「那好,谢谢你的配合。」菲利克斯.凯普收起桌上的卷宗,转身准备离开。
「凯普检察官,」易千帆说:「今天午餐,可以麻烦你帮我带点中国菜吗?」
凯普回过头,目光停在易千帆脸上,「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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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离开纽约那麽久,很想念这里华埠的道地料理,」易千帆的双手在空中b划,如果不是背景的白墙跟不锈钢桌,你真的会以为他是在什麽谈话节目中讨论美食,「像是粤皇的烧卖,来来的饺子,对了,听说小故g0ng最近菜单里多了卤水鹅?能不能帮我叫个半只来尝尝?」
「你-你在开什麽玩笑啊!」凯普把卷宗朝桌上一扔,两条胳臂随即压在桌面上,像是要把那张不锈钢桌压垮似的,「凭什麽你要我帮你做这个!」
「我们可以再谈个交易,不是吗?」
「去你的!你有什麽可以跟我交易的?」
「这个嘛-」易千帆往後一靠,脸上的笑容倏地收了起来,「乔纳.梅尔文的下落怎麽样?」
凯普原本高八度的声音低了下来,「你在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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