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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克还来不及回嘴,就被我拖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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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主治医师认为易千帆的脊椎状况已经稳定下来,可以开始复健。
这代表易千帆每天白天可以从看了好几个礼拜的病房,换换口味到复健科,用机械试着运动他已经没知觉的双腿,让它们不致於萎缩得太严重,还有试着做些像移动身T、捡东西等一般人有时连做都懒得做的动作。
齐亚克跟我有时会透过复健科的单面镜,看另一头的易千帆吃力地爬上轮椅、举起杠铃。在病房见面时,我们也只是谈些像天气、同学、影剧消息之类无关痛痒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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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道伤口早已结疤,但没人敢碰触。
就怕一旦伤疤绽裂,里面积聚的脓、血跟痛楚也会一并迸出来,喷得人满头满脸。
这天晚上,我坐在市警局对面的咖啡厅。
不久前才跟同学在这里开过毕业派对,长长的木吧枱,可以看见对面市警局大门的落地窗跟坐起来叽叽作响,上面贴着五颜六sE补丁的塑胶皮高脚椅都跟当时一样。此刻坐在里面却觉得格外陌生,就像某个在外漂泊旅行多年的游子回到故乡,坐在老家的杂货店门口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