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侍剑的脸色非常不对劲,而白芷一副担心,欲言又止的表情。
“侍剑姑姑,你脸色不太好,出什么事了?”既然发现问题,江玉瑶便直接问出来。
既然大姑娘问了,侍剑便将憋在心里的话说出口:“夫人被文氏害得险些丢了命,姑娘不紧抓住错处,让她偿命,却放她一马,以此来讨好老爷,姑娘如此做,对得起当初夫人对你的维护之情?”
看着一脸愤怒,替母亲不值得侍剑,江玉瑶平静地开口:“侍剑姑姑,我且问你,母亲都变成这般模样,我那好父亲装模作样过来探望一眼,做做样子后,开口就拿江家的名声威胁我,让我放文韵一马,他心里可有我娘、我和阿瑜?”
听了这话,侍剑原本挺得笔直的脊背蓦然一弯,脸上的愤怒情绪则被悲哀、无奈及恨意取代:“没有。”
“是啊,他不在乎我们母子三人,所以为什么还要对他抱有期望?”江玉瑶讽刺地说完,紧接着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娘的仇我会亲自报,文韵及她所生的三个子女,包括文家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侍剑看着大姑娘眼里凌厉的杀气,及深刻的恨意,对当下困境的那种无力感,顿时消散得无影无踪。
半个时辰后,前院的方妈妈来请江玉瑶。
比起早上时,对江玉瑶表面恭敬,内里不屑,此刻方妈妈的举动,带着刻意的讨好:“大姑娘,老爷重新审问了五姑娘身边伺候的婆子和丫鬟,已经查清是这些刁奴冤枉了姑娘,特让奴婢来请大姑娘去书房,商量处置那几个刁奴的事情。”
江玉瑶跟着方妈妈去了一趟书房,将那几个人要到手中,送回瑶华院关押。
而江玉瑶这里前脚离开,后脚江老太太身边的吴妈妈来请江振旭。
江振旭跟着吴妈妈来到福寿院,江老太太将身边的人都遣退,才难过的叹了口气道:“老二,文氏接二连三陷害薛氏母子几个,说到底是不甘为妾,都怪老婆子没用,给不了你富贵的家世,又在要你赶考的关头病重,不然以你的才学,定然能高中,这有了功名在身,上文家提亲,定然不会被拒。”
江老太太的话,勾起江振旭遗忘的一些旧事。
当年文家人嫌贫爱富的嘴脸,重新在记忆里清晰起来。
母亲去文家提亲回来后,莫名其妙就病重。
当时大夫诊断的结果是怒火攻心,虽然母亲什么也没说,但江振旭不是傻子,母亲的病显然是因为在文家受气而起。
他也是因此,在薛惟芳对他一见钟情,薛老太君派人上门试探时,他怀着利用薛家出人头地,让文家后悔的心态,答应婚事。
当时母亲苦口婆心劝过他,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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