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别。
森林是猎场,艾伦则是猎场里的猎物,而猎人安德鲁只需在一旁赏玩失去双腿的小白兔,它是如何舔砥渗着血的伤口,抓着那一点渺茫的希望努力。
艾伦在心里咒骂着自己的处境,他的脚触及到地面,还没来得及站直,双腿一个发软,重心不稳狠摔在地上。
艾伦的身体带着高温,隔着单薄的衬衫接触到了冰凉的地面,就如同迷失于沙漠的旅人一朝遇见绿洲,手捧甘冽的清水一般,他的身体贴着地面,乳尖两颗粉红的肉粒隔着粗糙而残破的上衣,被坚硬的地面磨至红肿充血。
这点与地面的摩擦没有起到任何实质性作用,艾伦的乳头更加肿胀,大脑也迷迷糊糊的被兽欲所占据,有一道声音在他的脑袋里叫嚣着,不够不够,蛊惑着他做出更多羞耻的动作。
那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艳鬼,极尽全身解数蛊惑着艾伦颤抖着的手探进上衣,捏住圆润的乳粒,半趴在地上高挺着由于发情期而变得粉扑扑的屁股蛋子,用覆着薄茧的手搓弄肿胀的乳头,他以一种羞耻的姿态把手放在胸口自慰。
然而这点可怜的触碰依旧无法降低体内燥热的高温,艾伦好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母猫,从嗓子里发出勾人的呻吟,跪趴在地上扭腰摆臀,西裤紧绷着下身,显出笔直修长的大腿,支在地上打着颤,看起来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侵犯。
艾伦的指尖抠挖着已经红肿的硬得不行乳头,笨拙的拉扯着,麻酥酥的痛楚与痒意从乳尖窜开,一下子窜到大脑神经,阴茎早已勃起,顶在裤子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艾伦皱着眉头,伸手到自己的裤裆里,想要爱抚一下胀痛的阴茎,地下室的门口却突然传来脚步声,艾伦整个人被按在冷水里似的清醒了一回,手从裤裆里退出,直起身子故意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清高模样。
艾伦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几乎可以想象来人脸上的表情,或许是愉悦,或许是戏谑,又或许是期待,总而言之是艾伦讨厌的表情,准确的说,无论是什么表情,他都厌恶到了极点。
地下室的门把手在艾伦的注视下转动,他屏息以待,侧耳倾听,瞳孔因紧张缩成一道竖线,旋即被如潮情欲击溃,涣散在黑色眼眸中,他看着门被推开,来人双手插兜,轻浮的打了个招呼,尾音微微上扬——
“哟,我的小奴隶,你这么狼狈的样子还真是少见。”
这声音一听就是安德鲁的,他走到艾伦面前,蹲下身平视艾伦那充斥着情欲的双眸,用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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