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实的精神力,把柜子上的水顺了过来,还顺带拧开了瓶盖,递到了哈德罗嘴边。
哈德罗没想到谢尔曼还能体贴的注意到这点,毕竟这场性爱从始至终他就像个充气娃娃似的,被从头摆弄到尾,他一点能控制自己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被递过来一瓶水,还被喂到嘴边,他感激地看了眼谢尔曼,然后抓紧时间补充水分。
哈德罗就这样被拽着头发喝水,谢尔曼耐心的等着哈德罗喝了大半瓶。
“够了吗?”
“谢谢……够了……”
哈德罗虽然底子比起军雌差了点,但毕竟是雌虫,缓了一会也有了些力气,他动了动,想换个姿势,但谢尔曼的下体还插在他的后穴里。
“殿下……我、我想换个姿势……”
谢尔曼还是选择听一听哈德罗的想法,挑了挑眉示意哈德罗继续说下去。
“我想转过来……可以吗?”
声音没有多大,哈德罗就像是那种残暴的统治者最爱的、逆来顺受的愚民,面对无法反抗的强者从不敢不顺从,不敢发出任何大声的反对,只是像是唯唯诺诺的讨要怜悯似的,发出低微可怜的、小声的祈求。
谢尔曼决定,那就给予哈德罗一点施舍吧,看在哈德罗把自己伺候得还挺舒服的份上。
哈德罗被猝不及防的翻个身,阴茎在被磨得肿胀使得内里更紧致的后穴磨了半圈,表情有些控制不住的扭曲。
谢尔曼把哈德罗两条笔直的大腿环在腰上,又揪又揉的玩了会哈德罗的乳肉,便又开始耸动起腰来。
哈德罗身子跟着节奏颠簸起来,他费力的透过模糊了视线的泪水看着谢尔曼的样子。
他想伸出手去搂住谢尔曼的脖子,但好像累得抬不起来了。
他感知着体内操干他的阴茎,想到刚刚好像被射进生殖腔里面了,他也不确定他们现在是在约会中发生关系,还是只是约炮。
不过哈德罗偷偷做了个决定,做完之后他不去吃避孕药,他想试试能不能偷偷怀一个,然后有了孩子,怎么着也能当个雌奴吧?
不过不一会,哈德罗就无法思考任何事了,毕竟,谢尔曼还没彻底泄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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