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把你塞进去的玩具拿出来。”
哈德罗抹了把被泪水糊住的眼睛,赶紧换个姿势,跪趴在床上,先是张开嘴试图去含住谢尔曼的阴茎。
阴茎上除了些腺液,更多的是哈德罗自己流的水,他先是试着舔干净,阴茎的热度烫的他舌头都在抖。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向自己后穴摸去,试图用手指分开后穴,勾住被顶到里面嗡嗡震动的按摩棒。
根本……够不到……
以这样的姿势,哈德罗发现自己可能够不到里面的按摩棒,但他嘴里还含着谢尔曼的阴茎,被谢尔曼下意识的顶弄喉咙,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含混的声音,其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试图去调整姿势,但还没来得及,就被谢尔曼拽着头发加快了挺动速度。
他虽然年纪比谢尔曼大不少,但他年轻时从未和雄虫约过,喜欢上谢尔曼时,他就决定做一个干净的雌虫,等着谢尔曼来拿他的第一次,他根本连吞精都不会。
他只能被动的把嘴张到极限,口水和阴茎的就出的腺液止不住被带出流满下巴,阴茎顶得他喘不过气,憋的他脸通红,伸到后面的手也无力垂下,他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
“唔……唔……”
谢尔曼根本不是会顾及床伴的雄虫,一般只要玩不出什么终身伤害,给予承受方疼痛,他一直认为这是性交必备的调味剂。
支配对方,模糊疼痛和快感的界限,只有他才是能选择究竟是给予疼痛鞭策、还是继续快感赏赐的主导者。
他现在,就是想让完美主义者哈德罗表露出最狼狈的样子,就是想让他难受的哭出来。
他拽着被汗打湿的烟灰色发丝,下体不停地贯穿哈德罗的喉咙,仔细比较下来,哈德罗比他接到家里的几只雌虫长得小了一圈,连口腔都比他们更窄、更紧致。
他看哈德罗的样子,觉得差不多了,也不去刻意拖延,直接利用技巧,将头部卡着喉咙口几次,就差不多了,放松精关,直直射进哈德罗的喉咙里。
射精持续了一会,他牢牢扣着哈德罗的脑袋,等最后射干净,才把下体从哈德罗嘴中拔了出来。
哈德罗被松开一瞬间,就用尽全力爬到床边,开始呕吐。
“咳咳——唔——”
哈德罗精液从嘴巴鼻腔倒流出来,他不会吞,克制不住本能的吐了出来,被呛的满脸泪水,而后面好巧不巧,也被按摩棒带的高潮了,前后都在喷着液体。
他哆嗦着手,去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