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便毫不留念地让头部钻入那个不断开合的小穴,同时感受到自己身体中涌现出从内而外的热度。
他二次觉醒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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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一口气,谢尔曼像是要将自己的体内的热气排出,他用指甲抠了抠被烫伤的翼根,感受到后穴狠狠夹了夹他的龟头,他喟叹出声,确认阿德里安回神了之后,拍了拍他受伤的后背:“现在给我放松。”
“唔……饶了我吧……”
阿德里安声音带着暗哑的哭腔,他浑身颤抖地趴在沙发上,阴茎却又在空中颤悠悠地挺立起来,他想起了他曾经见识过的性事,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雄父从不避讳他,将他的雌父折磨得次次见骨见血,甚至他亲眼看见他的雄父将雌父的虫翼从翼根撕了下来,因为他的雌父只是个毫无地位的雌奴。
他时不时要伴随着雌父的惨叫度过夜晚。
“我害怕……求求您……不要撕掉我的虫翼……”
他不敢回头看谢尔曼的脸,他害怕得到否定的答案,他只好拼命放松后穴,摆动着臀部,想要讨好身后的雄虫。
谢尔曼觉得现在的姿势有点累腿,他捞起雌虫的腰,阿德里安不得不顺从力道,谢尔曼转身直接坐回了沙发。而阿德里安感受着阴茎头部在体内狠狠转了半圈,现在的他顺着谢尔曼的动作跪坐在谢尔曼的阴茎上。
谢尔曼握住阿德里安的腰狠狠往下一按。
“啊!”
感受到后穴有些撕裂,但比起后背的疼痛来说微不足道,阿德里安感受着谢尔曼有些发热的脸贴在了他的胸肌上,他才注意到谢尔曼灰色的发顶有些发蓝,他感受到火热的鼻息烫着他的胸口,随后湿润的舌头开始绕着乳头打转,不久之后便将他的乳头放在嘴里吮吸。
这让他想起自己小时候依偎在雌父胸前喝奶,他鬼使神差地用手轻轻摸着谢尔曼的头发,将胸往前送了送,另一只手抱在了谢尔曼的后背处。
他过了会才反应过来这吃雄虫过高的体温可能是因为二次觉醒。
他想可能是这只雄虫可能也是没办法了才来找的他,本来抗拒的心情一下子缓解了很多。而且,他并没有像他雄父那样折磨雌父,他并不是完全的痛感。
深色的皮肤遮挡了他发红的耳尖,他感受着伸缩的后穴包裹着的阴茎,好像并不是很痛。
他感受着背后摩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