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得很伤心。
就连学长打电话给我时,我仍止不住我的伤心。
「等我!」
他丢下这句话後,电话再也打不通。
几分钟後,他出现在我家公寓门口。
那时我说了甚麽?
似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满脸布着泪,呆然地望着他。
大概是我的状态吓到他,他半拖半拉得将我带离公寓。
我们再次坐上计程车。
「我们要去哪里?」哽咽着,我问。
他远远的看向车窗外,「可以把你安置好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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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我安置好的地方是哪里?我没问,只是任由司机带着我们在马路上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