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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过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嘴巴真毒。」徐谦皓好笑嘀咕,缓缓地x1着面条。「嘛……不然你觉得图年该说什麽才不狗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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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藏青不以为意地耸了下肩,嘓嘓哝哝一句:「合乎活在末日的言行就不狗血吧。」
「什麽才叫合乎活在末日?」徐谦皓抬头瞥了眼戴着口罩的李藏青,虽然遮着严实,但眼角瘀青和眉尾旁的纱布却能想像出口罩底下的伤。「绝望吗?」
明明是个不难回答的问题,大不了以模棱两可的两个字:「废话」就能狡猾地逃过乐观或悲观的逃生口,但却让李藏青一时感到窒息,话语哽在喉咙间,口罩更是压缩了他的呼x1。
绝望吗?李藏青心想,是绝望,当然是绝望,除了绝望之外还能有什麽,哭泣是绝望的衍生物,怨怼是绝望的衍生物,堕落是,麻木是,愤怒也是,怨天尤人都是绝望的衍生物,相反的,那些带有希望的意志只令人感到反呕,是如此盲目、虚假、自欺欺人、着实不切实际的——到底凭什麽能不绝望?
在绝望的末日里不感到绝望,这是多麽滑稽;而在绝望的末日里大方和人坦承:「我很绝望」,却也让李藏青觉得矛盾的特别滑稽,毕竟思想行为被动表现出来的绝望,以及自己主动将绝望两字向人说出口还是两码子的事情。
前者可以怪罪於末日,因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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