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扇打,让被瞬失肏穴时从未受粗对待的白染生出自己是下贱妓子的错觉。
“你……啊唔……你做什么打我……混账……混账啊啊啊……”
“打的就是你,谁叫你发骚?”说着瞬洗又扇打起白染白嫩的两瓣屁股来,边扇边侮辱白染,“对着相公的亲弟弟也能留淫水,如不管教管教,明天就跟野男人跑了去。”
“滚开唔……我才没有发骚……嗯……是你强迫我……我一定要杀了你……”白染气的不行,踢蹬瞬洗,瞬洗正好捉住白染修长滑腻的双腿抚弄闻亲。白染心觉厌恶,却无力反抗。
而且最可笑的是他竟被侮辱到更加饥渴,淫水的骚味他自己都能闻到。
“用小骚洞杀我?”
瞬洗摸到白染的蚌穴,往里抠弄起来,抠逼的速度极快却极浅,舒服的同时有股隔靴搔痒似的难受,想让瞬洗往深处抠,抠到花芯好好的摁揉欺负一番。白染的理智渐渐沉沦,他怨这淫荡的身子,更怕自己向瞬洗忍不住向瞬洗求欢。
两相矛盾之下,白染有些决绝地伸出殷红柔软的舌头。即便他不再爱瞬失,瞬失也是他最重要的至亲,他相依相存的兄长,他不会背叛瞬失,此生此世不会,死都不会。
抚上白染潮红的小脸,瞬洗以为白染伸舌在邀吻,得意的轻笑道,“你这处是留着吃鸡巴的,等你吞了我的精液我再来玩你的小嘴,再来告诉你,这江山终会成为我的。”
原来是要哥哥的江山,白染警醒的看了瞬洗一眼,他本是一心寻死,现在则想给自己留些活路。用力咬下,血腥味在口腔中绽开,他眼前漆黑,昏昏的在剧痛中昏过去。
没想到白染居然会为瞬失咬舌想自尽,瞬洗心惊的抱住怀中苍白的白染,对瞬失的妒恨又深几分。瞬失自出世便被立为王储,从小到大受尽父王母后和苍生百姓的宠爱,全天下都知瞬失貌才双绝,无所不能,他只是衬托兄长的余赘。如今瞬失不仅坐拥江山无边,还得发妻真心入骨的思爱,他大笑出声,捏紧双拳,血心将属于瞬失的一切都抢到手中。
而此时白染已堕入不见天光的梦中,不知瞬洗可怖的肖想和藏在风流面具下的阴谋。
梦中有百里的梨花,开的雪白,开的清冷,他一直往前走,往前走,怎么都走不到梨花盛放的园景中,正仿若身边的黑暗无边,不知在无尽黑暗沉沦多久以后,他才悠悠转醒。
床旁有位清冷的白衣女子,面容熟悉到令他眼热。
“则会!”
白则会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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