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稍热的莲水,两人沐浴。
“为何非放他们出宫不可。”脸颊被热气蒸的酡红,白染禁不住从水中起身,他左看右看瞬失,总觉得哪里和五年前不同,却找不出具体的不同,瞬失依旧是谪仙般的人物,貌若画,气若墨。对他和从前一样温柔包容,那种冷酷那种疏远但透的明明显显。
“你说他们都是好人,寡人自然要放他们自由。”瞬失跟着白染起身,两人肩并肩靠着坐在池边,听得此言,白染心口一窒,“白染不是好人吗。”
瞬失明知道自由多么重要,对被关在宫中的笼中鸟多么重要,却偏偏不放过他,就算是他少时不懂事,缠着瞬失不要自由,也该原谅他的过错,让他往外飞走吧。真的让他在深宫中待几十年,他再也飞不动,瞬失就开心了吗,曾经想给他自由的瞬失为什么会变心呢。
白染悲伤地看着瞬失,星眸中的墨色透出暗暗的金,耀目的隐隐悲伤。
“白染很好。”
瞬失侧身紧拥住白染,将头埋进泛出淡淡莲香的颈窝。
“是哥哥不好。”
然后推白染在池旁的软塌上缠绵亲吻,白染昨晚才承恩的身子尚未恢复,遍布青青紫紫的掐痕吻痕,两个时辰前还被玩得高潮流水的花穴外翻肿着,沐浴时无心忘脱的薄薄纱衣清晰地透出花穴的形状,瞬失隔着衣料揉搓敏感的花蒂,惹得白染惊叫。
“啊……啊啊啊……哥哥不要隔着衣服弄嗯……嗯……不要……讨厌这样……”
“讨厌哪样,说清楚。”
“讨厌隔着衣服,哥哥直接弄吧……白染喜欢直接肏穴……”
总是拒绝也并非长久之计,白染决定以退为进,由着瞬失和他行房事,身为男子他最明白男子的劣性,玩腻就会寻得新目标怜爱,他亦是这样。在鹤族时,他爱养小兔子而不是老兔子,因此经常抛弃养大的兔子,瞬失也会有腻他的一日,他要潜移默化的让他瞬厌他。
就和寻常的人妻一般,对夫君百依百顺,总有一日夫君会对家中的妻子感到厌烦,去花街柳巷寻欢作乐。白染羞耻的张开腿,穴中春色一览无余,“哈啊……哥哥……嗯……小骚洞已经在流水了嗯……哥哥快用肉棒捅进来吧……先肏菊穴……哥哥一直不碰菊穴……好难受好想要嗯嗯……骚水水流个不停……什么都可以……肏进来吧哥哥……”
反正他的身子也很想要吃男人的大鸡巴,心底的抗拒毫无用处,不如忠于身体,看瞬失愣着没动作,白染想瞬失是不是不想肏菊穴,继而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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