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两个可调节的小孔以供呼吸,甚至有时候,主人心血来潮,便会随时关闭小孔,让小性奴一下坠入窒息的深渊,唯有扑腾着四肢努力挣扎,希望得到主人的垂怜。
不仅如此,第二天早上宋晓如果把晨尿撒在小性奴的骚穴或淫穴的话,他是不准小性奴流出任何一滴的,否则一整天小性奴都不要想着把头套拿下来了,甚至如果当天晚上主人依然决定不插入小性奴口穴的话,他便会持续佩戴这个闷热难耐的头套,直到下面两个小穴不再犯错,或者主人在晚间选择插入他的口穴。
除此之外,之后的整整一天里,小性奴可能还会被主人塞住早晨泄在他骚穴或淫穴的尿液,直到晚间清洗。
而口穴就不同了,仅仅是早晨一会儿时间的不适,喝下去就没了。而且,宋晓也是知道他自己的床气的,唯有早上才会丝毫不顾小奴隶的承受能力,肆意喷射憋了一夜的晨尿,明知他没有能力完全吞下这些液体。
因此小性奴获得了唯一的特权——早上泄在口穴的这一泡是唯一一次可以不会因为浪费主人的尿液而受惩罚的。
小奴隶每晚都在期待着主人可以把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嘴巴里,可以把晨尿射进自己的喉口。
改变,就这样在潜移默化中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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