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箱子里,面向书柜坐着,他没有直接帮助已经丧失行动能力的人躺下,而是恶趣味的开始指挥:“青,你往前挪一点,然后慢慢躺下来......哎哎...别慌,再往前一点,小心会碰到头......嗯嗯,就是这样,慢慢躺下来。”
人处在黑暗中的时候总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更何况楚青现在连动一动都困难,他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做不了,很是不安,此时宋晓的声音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他一点一点的艰难蠕动着,依着宋晓的指挥躺下来。
楚青想起这箱子的模样,感觉它就像是一口棺木,他任由宋晓把自己封存在里面,等出来的时候,自己将会变成一个全新的楚青,一个只作为宋晓的奴的自己。他知道,是自己在放任着宋晓,也放纵着自己,他一边挣扎着一边顺从着。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悔,会不会怨,可是怨谁呢,他知道,即便生气、挣扎,从本质上来说自己是甘愿的,半推半就而已。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反抗过宋晓,面对这个人,他总是心甘情愿的,他很无奈,有些恨自己的不争气,是他的纵容让宋晓一步一步做到这个程度的,是他的纵容才导致自己现在的处境的,可他实在舍不得看到对方痛苦、伤心,因为自己而焦躁不安的样子。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象征性的折腾一下,给宋晓添点堵了。
宋晓看着眼前的人形听着自己的指挥,顺从的躺到自己为他准备的牢笼里,只要想到胶衣里包裹的人是楚青,他的心里就满足极了。他知道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只有做些能够证明楚青属于自己的事,他才能安心,才能确定这个人是不会也不能离开自己的。一旦楚青的身上少了自己给予的约束,他就会觉得他随时都要消失,开始坐立不安、夜不能寐。他心疼着眼前的人,却又不得不做出伤害他的事情。
宋晓开始着手把眼前的人固定起来,箱子里有许多拘束带,一边连接着箱体,另一边用来固定在楚青身上。但他并没有用先用到拘束带,而是转身到对面的柜子里拎了两个被密封的铁桶过来,看着很是有些重量。
回到床边,宋晓先是把箱子里的一副耳机戴到楚青黑漆漆的脑袋上,然后把箱子里的拘束带和楚青的呼吸管、食管都拉出来,搭在箱体上。最后,他才把两个铁桶打开,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像水,可又有些粘稠。
“青,你别动,放松,不然一会受苦的是你自己。”由于耳机的缘故,宋晓抬高了声音嘱咐道。
看楚青的身体不再紧绷,他拎起桶,把里面的液体倒进箱子里,整整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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