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他也没打算就此罢休,大拇指用力掐住阿雄人中,硬生生把人掐醒了,把人翻到正面,折起膝盖压到胸口,又把硬起来的鸡巴顶了进去。
阿雄身体的温度爬升,直肠温度像一口温泉,裹得阿海的鸡巴很舒服,他双眼禁闭,只是嘴唇在哆嗦,让阿海有些不爽。
“不准闭上眼睛!”阿海不轻不重地扇了他一巴掌。
男人睁开湿润的双眼,眼里祈求着被饶恕,虽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才会得到这种惩罚。
阿海太喜欢这双雾蒙蒙的眼睛了,他俯身咬住男人的唇瓣啃噬,龟头狠狠擦过肠壁的皱褶,男人像触电一样剧烈颤抖,下方一股精液的腥气蔓延开来。
明明没有硬起来,马眼却被操得吐精,阿雄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双眼失神,呆滞地望着老旧发黄的天花板。
“靠,这么骚!”阿海吸了口气,指腹将肚皮上的精液推开,刮了一些强行喂进男人的嘴里。
男人抗拒着用舌头把手指顶出去,阿海怎么可能让他如愿,捏开下颌直接抹到舌根上,强迫他吞了下去。
阿雄喉咙翻腾却又吐不出来,眼泪哗哗地淌,却又没有什么办法。
阿海又操了十来分钟,把精液留在肠道深处,提起裤子去洗澡。他接了个家里的电话,眉头焦躁地拧在一起说:“我知道了,现在过去!”
经历了一场残忍奸淫后,生病的阿雄没有爬起来的力气,两条腿还维持着被操时打开的姿势,可以把阴部一览无余。
浓稠的精液从操开的穴眼处缓缓淌出,缩成一小团阴茎在刚刚的性事中高潮了两次,弄得肚皮上都是腥臭粘稠的白色液体。他像一团用过以后被丢弃的破布,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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