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呃……”谢衍不敢随便评价了。
朱棠溪提笔把诗写下来:“六郎再好生品味一番。”
谢衍认认真真反复读诗,大概知道公主是啥意思了。
公主自比匣中之琴,出身再名贵也不能自己发声。而谢衍则是那弹琴之人,让公主的人生从此有了意义。
一句话,把儿子的名字,也拿来撒狗粮!
谢衍心里暗暗给儿子说声对不起,拍手赞叹:“谢言琴,好名字。我愿一辈子做姐姐的抚琴之人。”
朱棠溪甜蜜一笑:“六郎明白就好。”
“哇呜呜呜呜~~~”
虎哥儿突然就哭起来,似乎对这名字颇不满意。
但抗议无效。
“看来又要吃奶了。”朱棠溪把孩子交给奶妈。
……
次日,夫妻俩携手出行。
虽然早就出了月子,但朱棠溪一直待在家里,这回终于可以出去耍耍了。
而且带上仪仗队。
按制有八个执扇侍女,朱棠溪只带了四人,扇子的形状两方两圆。
持灯、持侍女,也各带四人。
另有持各种用具的侍女六人,贴身侍女一人。
侍卫、男仆若干。
行障、坐障这些东西不搞,否则不说抬这两个玩意儿的仆人,光是持引障的侍女就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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