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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补济元阳,养气活血的功效,补得多了又不得排解,自然会让人心中野草般疯长出许多耻于见人的念头来。
殷琅敏锐地察觉到钱卿若的反常。
自打两人之间芥蒂全消,殷琅又得知钱卿若因着对自己的执念承受了颇多苦楚,心中柔情爱意不必多言,平日里对人体贴有加的同时总伴随着亲昵举止。
可近来,每当他试图与人稍有亲近,钱卿若总是退而避之,却并不是因为心中有气的模样。
如此反复了三四回,殷琅就按捺不住定要弄个明白。
于是这一日午间小憩过后,钱卿若就被殷琅堵在床榻之上,殷琅双臂一支就将人在自己身下困得结结实实。
殷琅出身贵胄,却并非养在锦绣堆中提笼架鸟的纨绔,年少时桀骜,一心想着靠自己自那条条框框的规矩中争出一条路,跟着商队走过大漠荒原,崎岖山路,风刀霜剑里磨出的气势,平时不显,在这时却如同将将出鞘的剑身,露出慑人的雪色寒芒。
钱卿若在殷琅毫不掩饰的直视目光下狼狈地别开眼,只是颈侧和耳根尽数泛起了薄红。
看到钱卿若面上泛红,殷琅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他就低下头去寻找钱卿若的唇。钱卿若躲闪不及被人噙住双唇,很快就招架不住只能任由殷琅将舌探入他的口中肆意掠夺,每一寸角落都被细细舔舐品味过。
钱卿若双目闭阖,在这绵长的亲吻中身子越来越软,几乎如消融的冰雪一般在床榻上化成一汪春水。
直到殷琅感觉到钱卿若气力不继,他才肯把人放开,抬手替钱卿若离了离颊边散乱的黑发。
此刻的钱卿若漆黑的发丝铺散在身下,双颊是秾丽的淡红,唇角带着点晶亮的水色,双目睁开时不自觉带了轻喘,躺在床榻上如同一只妖艳的鬼魅,让殷琅不禁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朝人伸出了手。
钱卿若感受到殷琅将要落在自己胸前的手掌,长睫颤了颤,又一次闭上眼睛,眼尾潮红更重,腰身微微拱起,主动相迎。
然而殷琅想到先前医者的叮嘱,最终只是让自己的手掌在钱卿若胸口划过,顺势搂住钱卿若纤瘦的腰身,又一次吻住钱卿若的唇。
这一次殷琅的亲吻激烈而凶狠,钱卿若的牙关被强硬撬开,两人的舌尖追逐着、纠缠着,暧昧的水声自唇角溢出,偶尔还能够听到钱卿若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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