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说,当年梅妃从未真正侍过寝,记录在册的几次都是梅妃使了手段让贴身侍女代行的。而她这么做,都是为了一个叫谢天的人。”
谢天?
池央依稀记得深夜里,娘亲偶尔会低喃着这个名字,“难道,他才是我的生父?”
魏珩点头,“谢天与梅妃自幼青梅竹马,两家又早定下了娃娃亲,二人郎情妾意是自然。可惜秀女入选毁了这桩美事,谢天放心不下,干脆借家族关系入宫做了御医,在背后悄悄守护着梅妃。
都说深宫寂寥,梅妃又不得宠,一来二去便常与谢天私会。可惜后来谢家被奸臣所害,谢父为保名节领着全家老小服毒自杀。谢天也未能幸免。梅妃听闻消息后心死如灰,主动向魏珏揭发侍寝之事。
魏珏一怒之下便将她打入了冷宫,只是碍于皇家颜面一直未将真相公之于众罢了。所以,朕才说这不是乱伦。”
原来这才是自己真实的身世么?
池央怔。
怪不得,怪不得父皇,不,魏珏从未对她正眼相看过。
可既然知晓她非皇室血脉,为何还要冠以她公主之名而非悄悄将她处死呢?毕竟从皇室颜面这一点来看,灭口护住血脉明显更要合理一些啊?
除非——魏珏留着她是另有用途……
而身为公主,除了和亲之外,还有什么用途呢?
池央只觉得如鲠在喉,手脚更是冰凉的可怕,她忍不住往魏珩怀里缩了缩,“这些事,魏淇也知道了么?”
魏珩揉揉她的头,“暂时还没有告诉他。毕竟他现下可还在四处游历着找你的下落。不过朕已命人去通知他尽快回京了。”
良久,二人都未再出声,只静静地听着彼此平稳宁和的呼吸声。
池央胡思乱想了一阵,终是憋不住了,抬头问道:“倘若我们真是叔侄,你……还会像现在这般待我么?”
在她的记忆里,一切似乎都是从及笄生辰宴那晚变得不同的。
那晚之前,魏珩待她真当亲侄女那般。可在那之后,他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准确地来说,是对她和从前不一样了。
他霸道,不讲理,还很强势,不许她说一个不字,更不许她动一点逆反他的念头,仿佛她只是他圈养的一只宠物,而不是和他有着同样思想同样感受的活生生的人。
闻言,魏珩的思绪不由地又飘回到那一晚。
那晚,她第一次喝了酒,偏生不胜酒力,醉得一塌糊涂不说,还主动得像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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