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宫人以为她是对这些八卦感兴趣,便多嘴道:“这宋婕妤也不过是昨晚刚侍过寝,今日便如此得意忘形,非得借着自己生辰宴请陛下和各宫主子,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说着,小心翼翼抬头看了池央一眼,又道:“奴婢们方才还听她身边的贴身婢女咸扬说过不了多久她家主子就能住到未央宫去了呢。”
莫名地,心头涌上一股恶心,池央捂着胸口,摆摆手道:“罢了,你们退下吧,这些事日后不必说给我听了。”
说罢,便强忍着不适回屋了。
待那俩宫人走远了,池央这才抱着榻边的木桶呕吐起来。
无以言语的酸臭味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蔓延。
怀玉忙端了温水来给她漱口,待她舒服些了这才提了木桶出去清洗。
坐在冰凉的榻边,池央垂首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小腹。
脑海中倏然回荡起一段遥远的对话:
——“央央,日后若我们有了孩子,朕就把这江山交给他,然后你我归隐山林如何?”
——“万一是个小公主呢?”
——“那她便是这安王朝第一任女皇。”
——“可我不愿他们生来就得承担这样大的责任,况且……书上说孩子四肢健全已是不易,万一……”
——“这些你都无须担心,只要是央央和朕的孩子,一定是这世上最聪慧、最可爱的孩子。朕想要的,不过是能和央央有个血脉的延续罢了。”
……
果然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池央忍不住吸吸鼻子,双颊一凉,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竟为了魏珩说过的话徒自伤感。
可明明她该高兴的不是吗?
这两年来她所做的一切不都为了今天这个结果吗?
可为什么,目的达成了她却还是觉得心底意难平呢?
难道说……
荒唐的猜测涌上心头。
池央刻意地规避,赶忙起身摆弄好食盒出去叫怀玉回来吃饭。
就这样又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月。
天气愈发得冷了,偏生宫中不给加送炭火,怀玉差人催了好几回,依然杳无音信。
池央的肚子渐渐显怀,她怕被人瞧见,几乎整日待在小屋里。
每日来送饭的宫人总是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昨儿个又是谁侍寝了,今儿个哪个宫和哪个宫的主子又打起来了。
池央听得烦了,索性在她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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