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出声,然后又略带委屈的说到:“卿卿不是说根本不愿意和我亲近吗,我回来便听你的话了,给你洗干净就不会再动你了,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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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允才是真正的委屈了,享受惯了性事的身体久久沉寂,终于轮到什么勾起头来,只能淫荡的沉在水里吞吸着热水,烫烫敏感的肉道,空留着无端的虚乏。
纵使加紧双腿狠狠摩擦腿根,包裹着屄口的充血阴唇挤压成馒头那么肥厚,也无法驱逐变成痛苦的淫欲。
薛燃把他抱起来,阿允立马缠了上去,把薛燃干净的衣裳沾得湿透了。
“卿卿,你再发骚,就是在陷我于不义!”他状似生气的训斥着缠在身上扭动的美人,手掌用内力烘干了阿允的头发,心里又计划起了事情。
美人却只是抬起春花般娇艳熟红的脸来,张开水红的嘴唇难耐的呻吟,嫩嫩的肥乳抵在薛燃胸口不住摩擦,腰臀晃动。
“对不起……薛燃……嗯啊……我发骚了……对不起……原、原谅我……唔……好舒服……”
阿允蹭动着得了趣,舒服地眯起眼,发春的猫儿一样缠绵地淫叫着,双腿如猫尾勾上薛燃的腰,抓散了薛燃规整的衣服。
下一秒他就被薛燃丢在床上,湿润的皮肤沾染了床单,阿允抬起头咬着唇,眼睛雾蒙蒙看过来。薛燃背过身一件一件脱着打湿的衣服,露出肌肉精悍的身体,声音像是从虚无而来。
“你不认我是夫君就发骚,我也帮不了卿卿呀,”他转过身沉甸甸的器物高高耸起,紧紧贴着腰腹上轮廓鲜明的肌肉,马眼湿漉漉的滴水,煽情的垂出丝来挂在肉茎上,精囊上。
“毕竟,我是很专情的人,只会帮叫我夫君的人。”
阿允盯着那根狰狞摇晃的东西,他知道,那就是能拯救自己的东西。
他红着眼睛,缓缓将要溢出的津液吞进喉管里,屄心刺骨的酸痒已经撑到了尽头,阿允撑起身,胸脯轻晃,红嫩的奶头娇娇挂在雪白的乳肉上。
他几乎是滚爬着下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轻易地就把薛燃扑倒在地。
肥腻的肉臀紧紧坐在薛燃的火热的腹部,双腿分开露出湿软溢水的屄口,重重压在上面,挺立的阴蒂痛快的摩擦着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阿允轻摆着腰臀,狠狠坐在上面摩擦。
他腿根大开,狂溢出淫水爱液的屄口顶着紧贴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