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反而和他一身嫩肉似的,软软弹弹。跟着薛重元之前,跟着薛重元之后,再跟了薛燃,阿允都是叫人捧在手掌心里娇养的少爷,只吃男人的肉根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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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红尘辛苦。只有别人伺候他的,没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掐指一算不足二十年的光阴,也就今晚让阿允受尽皮肉之苦了,这苦受的他不明所以委屈万分。
阿允还是见识太少,以前或许能更懂些,现在忘个精光只记得隐隐脱出的"阿允"是自己的名,现在的他其实更加天真懵懂。
人的身体,不止是胸乳,还有更多更多的地方可供臆想淫玩。
他娇嫩的肉阜因挨过巴掌,虽然中途尝过尽情潮吹的快美,后知后觉的这得了便宜卖乖的地方惨惨呼痛,阿允双腿下意识分开些许距离。屁股也是挨过打了,他悄悄抬将起来。
只顾着遮挡上面,下面被忘得一干二净。
那三角地带稀疏的毛发此时有些杂乱,轻度充血的阴茎半挺在两腿松开的空隙之间,艳红的肉蒂被李子大小的精囊遮挡,应该也还回味着之前被激烈的水流肏击的快感。
再下面,薛重元还记得。那里原来是一处漂亮干净没有杂毛的粉白桃源,深埋的肉缝被他破苞之后渐渐娇艳润红,做得狠了,包着女穴的阴唇还会翻卷开,沾着肉口吐出的爱液,像一张吃精馋嘴的小口。
无意穿堂风,阴阜流窜过的细弱气流令羞涩的地方感觉到失去庇护,羞涩的孔洞藏不住甬道存着的汁液。水泽泛滥,只得在男人不紧不慢的盯视中,慢慢让那些汁水股股流出,然后整个挺翘的臀尖全部涂满,涂成淫欲光亮的色彩,最终一滴不剩的润进花穴下的微红偏还像个处子似的菊穴。
香气越来越盛了,阿允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朦胧虚幻起来,他仿佛进入了一个幻境。不知为何阿允视线对上供台上的灵牌,视线一片模糊,那些木牌恍恍惚惚分裂成一个两个三个。中原人从来不会在祖宗祠堂袒胸露乳,这是大不敬的,阿允认得这些东西是什么,对薛重元又惊又怒,不懂为什么要将他如此摊开摆在自家祖宗牌位前,仿佛是刻意让他被供台上的这些牌位质问。
你为什么要如此淫贱的瘫软在我们面前?
他被自己虚无的想象羞得快要哭出声来,眼眶发红发虚,身体想要蜷缩起来只给身后的东西留出光滑的脊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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