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得是情真意切,温柔怜爱地倾诉着其父对汉人的厌恶。说等他汇报事项完全后,就带着阿允去西边的分坛安顿下来。
那双凌厉的眉眼柔情万千,极致的温柔讨好,手却先是把阿允玩到极处,又趁着湿淋淋时托起阿允的足尖深吮舔吻。阿允足背敏感,男子嘴唇吐出的热力绵延,从足尖烫至那口淫欲的肉口,烫得阿允小腹闷烧,生生将其舔吻到女穴再次潮喷吹水,瘫在薛燃身上失神不住地打抖,阴精丢满了股间。
阿允绞着腿,脚趾颤颤打抖又开始发痛了,终于他耐不住热,拿汗巾伸进腿间草草擦干肉阜上再度盛满的爱液,粗糙的棉布磨红了粉嫩的阴唇,那处欲望之地轻车熟路充血鼓胀起来。
他蓦地张口惊喘,津液差点就从口中溢出,咬咬牙舌尖抵住齿门,终是下床了。阿允两只脚布满齿痕青红,穿着木屐行走都有隐隐作痛,不甚强烈却如跗骨之蛆痛痒难耐,夹着腿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前。
阿允还记得薛燃的嘱咐,站在门前好一会,眉头皱起,左思右想,回忆起薛燃带他归教时一路上天火教的恶名,其中凶之又凶的教主薛重元就是薛燃嘴里最讨厌汉人的——薛燃的父亲。阿允莫名得打了个冷颤,双手下意识环臂搓揉手臂上突然生出的鸡皮疙瘩,他只当那在是害怕薛重元的恶名。
最后阿允还是没能大起胆子开门出去吹凉风,他转而用力推开紧闭的小轩窗,一阵山间凉风吹渡而来。阿允拢拢散开的衣襟,将袒露出的部分胸脯遮起来,他是羞耻心很重的那类人,加上过去仅存的记忆提醒,在开阔地带袒胸露乳还是令他双颊红扑扑的。
吹着了凉风,阿允眼眸弯弯,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
鞋掌磨碎树叶的声音突然传进阿允耳朵,他不会武功,又被薛燃安置在圣山一堆相似房屋中,待在天火教数天时间,从没有薛燃以外的人来。
阿允眼珠亮亮的,待听到那阵声响近门了,他便往门那里走,面上笑容如蜜,边走边回应:"燃儿,再等等,就来!"
他不会看月亮知时,薛燃说自己中天之前回来,被苦夏磨得辨不清时间了,只觉得时间应该到了,没有丝毫防备地开了门。
冷风阵阵,阿允发抖,他住的这处靠近山林除了屋里的烛光、山间的月光,再没有别的光源。来人的面容他看得模糊,全身沉在暗处,阿允是个普通人,只能借微弱的烛火看着来人,见五官像是薛燃,他细瘦的手掌抬起要拉,却莫名颤着。阿允突然有些害怕,夜色里仿佛藏着一只盛怒的野兽,在无尽的黑暗里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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