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不禁开始怀疑,面前这个与主人毫无二致的女子,真的是令他倾心不已的那个人吗?原本子蛊与母蛊之间是存在微弱感应的,如今他体内没有了子蛊,已无法通过感应来验明主人正身了。
那日,魁私下旁敲侧击地问魅,最近有无发现主人有什么异常时,魅一脸迷惑。
“啊?老大,恕我直言,最近比较异常的人,是你吧……”
随后,魅凑近他的耳边,表情微妙:“那个,老大,你是不是……不行了?”
这个问题,魁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若说“不行”,每日清早醒来,胯下必然一柱擎天。为了验证身体是否“有恙”,前两日他还曾一边回想着与主人的甜蜜时光,一边偷偷撸了一炮,最后射出的浓精浸透了整块帕子。若说“行”,为何面对心爱女子的赤裸胴体,自己都硬不起来?
把魁的沉默视作默认,魅大惊失色:“老大你真的不行啦?!”
“……”
整整半个月,本该新婚燕尔的二人,都未能成功进行一次肌肤之亲。许是不想让他太难堪,几次过后,主人便不再主动求欢。每一天,魁按时服药,每一夜,待少女睡着后,他便离开婚房,练剑至天明。
主人17岁生辰的前一日,因她来葵水腹痛,魁输入真气为其暖宫时,下意识扭头避开了凑近的红唇。似乎忍耐已到了临界点,少女的眸中迅速雾气氤氲。她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挤出一个凄美绝伦的笑容。
“魁心里,是不是已没有我了?”
那一刻,魁沉默了。
要如何让主人相信,他依然深深爱慕着她,心里眼里、日里梦里全是她,见不到时思念欲狂,但一到她的身边,却反而没有了心动的感觉?
从他的迟疑中得到了答案,少女痛楚地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了……魁,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少女的声音很轻,落在魁的心头却有千钧之重!理智告诉他,应该马上将她拥入怀中,向她诉说自己至死不渝的情意。可是身体就如同被点了穴一般,眼睁睁看着她一个人走进屋,回身缓缓关上房门。
他守护了整整七年,发誓要用全部生命去呵护的女子,却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被自己伤透了心……
蓦地,没有任何预兆,周围的声音瞬间消失了!
魁警觉地回身,拔剑四顾。
世界安静得诡异,人声、风声、虫鸣鸟啼……好像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忽然将世间所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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