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本事。然而柳安宁见了这一幕,才知道魏乐荣最大的本事可不是嘴上,而是这一幅名器一般的好身子。
怀胎八月的双儿软的像一滩水,白皙的腿露了一半,死死缠着柳大爷,二人污言秽语不断,魏乐荣压低了呻吟,勾人得紧。他前头那物事已经立不起来了,花穴含着柳大爷的阳具,随着两人动作挤出来些淫水,不难想象里面已经是潮水汹涌。魏乐荣刻意放软了声音求着柳大爷,自然激得柳大爷兽性大发,从先头端庄矜持的正君那处没有得到的快感全从魏乐荣这里补了回来。柳大爷泄了身之后魏乐荣前头也流出来些白色的精水,柳大爷抽身出来,不忘在魏乐荣花穴上再揉一把,柳安宁看见那穴口像尿了一般涌出来精水与淫水。魏乐荣瘫软在柳大爷怀里,风情无限。
柳安宁觉得有些恶心,也不知是因为柳大爷还是魏乐荣。
他仍站在暗处看着,柳大爷给魏乐荣一件件穿上衣服,魏乐荣扶着肚子和柳大爷回了正院。柳安宁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院子,与谁也没有提这件事情。
魏乐荣产期将近,和柳大爷仍旧整日厮混,双儿这时候最离不得人,不得宠爱的如柳安宁生父,最后这一个月简直是煎熬。魏乐荣却不一样,日日被滋润得好气色瞒不过人。
柳安宁只作不知,继室临产也不会有人通知他这个先头正君留下来的公子。
魏乐荣这一胎养得好,生产时候却遇着了麻烦。穴口开了十指,胎儿不肯下降,魏乐荣在床上哭喊也没有用,好在他羊水足,还能撑到产公想出主意来。
原来那个男胎是脐带绕了颈,当下推腹已经是来不及了,几个产公商量了一下,向柳大爷借小公子一用。
小孩子照理说不当进这等腌臜地方,然而不得宠的双儿怎么比得上心尖尖肚子里的男孩,柳大爷当即命人带了柳安宁来,柳安宁进了产房,瞧见魏乐荣大张双腿生产的狼狈模样,不得不说,就是这个时候,他这个继父也是十分美的,与他憔悴的生父完全不同。
柳安宁看见魏乐荣已经全开的宫口,羊水还在不断渗出来,他听着产公的话伸手进去,摸到了胎儿的头,魏乐荣本在产痛中挣扎,不知柳安宁碰到了何处,他声音也有些不对劲,花穴隐隐抽搐着。
柳安宁把胎儿的头转了过来,刻意在脆弱的胎头上面重重捏了一下,胎儿踢打着,让魏乐荣一下子痛呼出声。
胎头正了过来,产公们赶快为魏乐荣推腹,没有人管手臂上还沾着羊水和淫水的柳安宁,柳安宁安静地站在产房里,看着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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