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
章均卫进厅时听到丫鬟怜秋的话,顿时恼怒。
薛知柔也拿着帕子低声哭起来,“若是我害的将军丢人,那我便继续回院子里住,我在外独自养桦儿多年,早已习惯了。”
章均卫心疼起来,低声哄着她,“胡说,如今章家即便是丢人,那也是因为薛喻被山匪掳走失了清白名节才丢人,与你何干?切莫多心。”
说完他便瞪向怜秋,“好你个作践人的丫鬟,来人,把她拉下去,狠狠地打!”
几个家丁拖着怜秋出去,老夫人又补一句,“就按在前厅扒了裤子打,叫里里外外的下人都来瞧,忤逆主家是个什么下场。”
怜秋非但不怕,反而重重啐了一口。
“你们这些子丧尽天良的,早晚都会有报应!”
老夫人年纪大,最听不得这句话,气得立刻起身走过去,颤抖的指着怒声道:“先给我打烂她的嘴!”
怜秋被按在地上,头发被往后扯,逼得她不得不仰头。
眼看三指宽的木板就要打下去,怜秋也只是冷斜一眼,丝毫不畏惧。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门口传来制止的声音,一院子的人望过去,纷纷震惊起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