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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出去了一整天,现在还没回来。”旅馆里,汤姆担忧地说,天色已经暗淡,浓厚的云层遮挡住夕阳的余晖,空气压抑、潮湿,不久也许会下大雨。
“你是他妈妈吗?约翰是大人了,让他自己散散心好吗?”身旁的克里斯吃着旅馆老板提供的晚餐,不知名的海鱼被制成鱼排煎炸,主食是土豆泥,因为岛上缺少蔬菜,盘子里没有绿色的菜叶。
“我还是不放心……我出去一会儿。”汤姆食不知味,干脆起身披上门口挂着的雨衣,推开门要往外走。
旅馆老板看过去。
“等等,”克里斯把最后一口鱼排吞咽下,抓起雨衣和手电筒,“我也一起!”
“咕……晚上最好别出门。”
寡言少语的老头难得开口,口音很重,克里斯差点没听懂:“什么?”
“……岛上快要举行祭祀了,别打扰到他们。”
“哦,好的,我们只是去找个人。”汤姆心不在焉地说。
老头不再理会他们。
趁着天还没完全变黑,就着一点光亮,汤姆和克里斯没有目标的到处走。白天躲在屋子里不出门的居民们,三三两两出现在狭窄的街道上。汤姆问了好几个人,人们都摆手,表示不懂英语,然后往同一个方向走去。
“也许跟着他们会找到约翰?”克里斯提议。
两人跟随岛上居民们走动,起先只在路上遇到三四个人,随着离终点的接近,人越来越多,四面八方的居民聚集到了村子的中心,宽阔的广场上人头攒动。
汤姆和克里斯艰难的在拥挤的人群中向广场中央挪去。
这时夜幕已经降临,广场中央空出了一小片,一群手持火把的男人围着一座石头堆砌的台子,他们有节奏地喊着意味不明的话语,石台上立着一支木制十字架,似乎正等待着献祭的羔羊。人们为这座岛屿特有的祭祀做着准备。一个男人,头上套着黑布头套,全身赤裸,被人抬上那座石台,就像犯人被押上了刑场。男人胯下那沉甸甸的大屌在众人视线下暴露无遗。
哇哦,克里斯张开嘴,暗自惊叹。
男人看来是昏迷了,头低垂着,四肢被绑缚在十字架上。
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呐喊着的人也立即噤声,汤姆和克里斯不禁屏住呼吸。
一个相貌丑陋的人走上去,这人可真丑啊,眼睛凸起,嘴巴咧开,头上只有聊胜于无的几根头发,被不知是发胶还是其他什么液体打湿,粘在头上。他穿着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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