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妹妹,她们二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安茹为小妾所生。
安宁将方才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嘴唇都泛起了白,显然是被吓坏了。
惜月脸色一变,连忙仔仔细细地看了一番安宁,小心地问:“那……小姐,您没事吧?”
安宁抿着唇,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两人的那一吻。
干燥、火热。
她摇摇头,道:“我没事,那人并没有趁机对我做什么,他将我扔进了水里,也因为冷水的刺激,我勉强清醒了一些,就赶忙逃出去了。”
安宁被吓到了,惜月安慰了她许久,两人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翌日一早,安宁坐上马车去往永信侯府。
上个月,安宁的母亲在街边被一匹发狂的马冲撞倒地,马蹄踏过胸口处,京城内的郎中倾尽全力,也只是让其多活了两日,随后便咽了气。
安宁的父亲前两年好赌成性,家中原先生意红火时娶了安茹的姨娘,现如今败落了许多,父亲又久病缠身。
两姐妹遵从母亲的遗愿,打算去那鼎鼎有名的永信侯府久住。
安宁的母亲与永信侯夫人是手帕之交,少时亲如姐妹,安茹的姨娘哭着闹着请求安茹同去,侯府也不差这一人,两人的父亲也同意,于是两人便一同前去。
姐妹两人一路上只说了两句虚情假意的话,便再无人开口了。
马车稳当当地停在了永信侯府大门外,安宁被惜月搀扶着下了马车。
侯府大门敞开,顾北庭的夫人林氏正站在门外,她看到马车停下后,忙上前几步。
安宁看着林夫人,她的脸精细白嫩,乌发一丝不挂地盘起,露出白洁的额头,穿了身暗紫色的衣袍,瞧着甚是端庄。
就是有些眼熟。
安宁突如其来一股不安,乖巧地立在林夫人眼前,唤道:“姨母。”
林夫人见到安宁的一瞬间,登时红了眼眶,哽咽道:“得知你母亲病卧床榻,姨母第一时间就派了这宿州城内最好的郎中前去查看,没想到你的母亲都没能撑到郎中赶到的时候……”
安宁回想起母亲死前那张苍白无色的脸庞,悲伤的心情顿时涌上心头,她微微低敛着眉眼,道:“母亲身子弱,又被马蹄重重踏了胸膛,郎中说治不好……”
林夫人重重叹气,两人正在此处伤感,安茹突然上前,在一旁行礼开口:“见过姨母。”
林夫人擦了擦眼泪,打量了一番安茹,面色还算温和:“我带着你们进去吧。”
随后,两人跟在林夫人身后,踏入府内。
永信侯原先是大儒的得意门生,受其影响,府中装饰打扮并不奢华,廊柱高阔,石壁方正。
曲折游廊的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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