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虎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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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一个石头炉子和一个摇摇椅搬了进来，还背了很多柴火，放在灶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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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好炉子后，母亲从荷包里拿出一串铜钱付给他们，他们数了数钱，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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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又变得冷清起来，这里总是这么安静，没有广场舞音乐也没有车流和人群的声音，人口密集程度和现代比起来，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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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倒也不是真的隐居世外，这三个月以来，他偶尔会看到人从屋外的小路经过，有时候母亲还会像今天一样，请人到家里帮忙干活，只是说来往没那么频繁，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住在一个乡下的小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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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啊，庄儿，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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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抱着庄行，来到窗边，她接过一片雪花，放在了庄行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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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行伸出小手，雪在他的掌心融化了，他拍了拍手，呜哇呜哇地叫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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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笑了，把他抱到摇摇椅上，往火炉里加了一些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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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烧的火红，庄行觉得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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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柜子。”母亲在他耳边说话，“这是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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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娘亲，来庄儿，跟娘一起说，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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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握着庄行的手指，一字一句地试图教会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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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行跟着学，但他的声带尚未发育好，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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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困了，他拱了几下，在娘亲怀里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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