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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邰遥从深层意识中拉出来的邰医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下的状况。
身上坐了一个人,自己的阳具还埋在对方体内,人正在他怀里软着喘息,他的一只手还搂着对方,他刚一出面就把对方给内射了,然而他不知道这是谁。
他要怎么和面前的人对话?
——你好,我不认识你,上你的不是我,麻烦从我身上下去。
像话么?这种推卸责任的混蛋话邰医生自己想想都觉得渣。况且,他确实把对方给内射了,所以也不能说上人家的不是他。
简直是浑身上下长满嘴都解释不清眼前的状况。
啧,果然还是想先把邰遥揪出来打一顿。把他当背锅侠么?
“嗯?邰哥?”怀里的人没等到男人的回应,有些疑惑地叫了他了声,鼻息喷洒的热气就直直打在他的脖颈处。
“你不是让我被射以后叫你嘛,还有见贾什么的...我,我叫了...就是有点...记不清要叫什么了...”声音越说越小,心虚的感觉简直能从字里行间溢出来,“抱歉,下次我会记住要叫什么的...”
杨余说完后半句话后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就又道歉了?还说什么下次,显得自己好像很愿意被这个男人那个一样,不正经!
一听这话,邰医生就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大概是邰遥叫自己假正经,然后让这个人被自己射上高潮却喊他的名字,来恶心自己罢了。
其实事实也八九不离十了。
杨余听对方不说话,僵着身子不动,就知道自己估计又喊错了,以为男人生气了。
怕自己又说错话,杨余不敢说什么了。他赔罪般低下头去,双手从男人肩上滑下,从腋下穿过轻轻搂住男人结实的腰背,轻轻舔了一下男人胸口褐色的乳粒,沐浴后特有的干净清淡的味道和激烈的性爱后薄汗的味道交织在一起混入他的鼻尖。
他莫名觉得这气味有点迷人,就张口含住这颗被他舔过后微微颤了一下水光琳琳的肉粒,收起牙齿,用舌头轻轻舔过嘴下那一小片乳肉,然后舌尖在乳粒上打了个转,收了回来。
手下的肌肉越发僵硬了,花穴内射过的鸡巴变得半硬,存在感还是有点强烈,被内射过得花穴此时不自觉收缩了几下,分泌着淫液的媚肉纷纷挤了上来,夹住几分钟前把它们欺负得直流水的半硬大肉棒,热情的想让这个大家伙硬起来再次肆意在花道内蹂躏嫩肉。
“嗯啊...”花穴内的鸡巴被嫩肉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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