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心脏。应该没事……吧,这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恶人。
一身火红喜服的年轻人被人拉着抬脚进了门,刚一跨过门槛,一个燃着低低碳火的盆子就怼到了杨余脚下,燃烧起的青蓝色火苗还没有盆面高。他一愣,身体比意识反应快一步,抬脚跨过了那个碳火盆。
怎么把火盆放门口呀,不怕进出门踢到么?
杨余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他跨过去的小火盆,却发现门口已经没有东西了,好像他刚才跨过去的火盆是幻觉一样。
杨余:“……?”他要开始慌了。
“进了我的家门,跨了我的火盆,宝贝儿你就是我的人了。”男人低笑,看着烛光中穿着刺金喜服来到他家的白肤小美人,心里满意的不行。
嗯?!杨余闻言,倏地扭头,睁大了眼睛看向男人。这人在睁着眼说什么梦话?男人不再多说,他也不敢问,只匆匆扫了一眼屋内大概的样子。
一个长方形的前厅,身前几步是一张靠墙的雕花案桌,上面放着两根粗壮的金座垂泪红烛,旁边摆着两把椅子,扶手上面光滑得能反光。左侧是一张园形木桌,旁边摆了三把椅子,看上去是餐桌的样子。小圆桌上摆着个细颈瓶,里面独独插了一支淡金月季。
左侧墙壁上还有一道门,被垂下的蔷薇枝蔓遮掩了大半,上面还零散缀着艳红的花朵,十分有意趣的样子。
屋里还有花,这家主人还挺有生活情趣的。
杨余垂下眼,让自己不要打量得太过放肆,失礼于人。
男人长腿一伸,就把木门重新踢上,屋子里现在只有杨余和这个怪怪的男人了。
杨余:忽然方张。
他吞了吞口水,试图分散男人的注意力,“先生,我只是想借一碗水,喝完水我就走,不会打扰您的。当然,如果方便的话帮我指个路就更好了。” 说完专注地看着男人,试图用自己的真诚与可怜唤醒男人的良知。
可惜这人并没有什么良知。
新进门的小媳妇长得乖巧,白皮肤红嘴唇,乌黑的碎发柔顺地搭在他领口处,将那一小段脖颈衬的越发白皙动人。邰遥满意的不行,他觉得他哥也会很满意的。
小孩儿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瞅着他,眼底恳求的意味十足,邰遥心底痒痒的,像是有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在轻轻拱他。
邰遥弯唇,抬手摸了摸小孩儿的发顶,“给你水,没吃东西吧,我哥刚好在做饭,要不要顺便吃点?外面很晚了,附近也没有客栈旅店,你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