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关上了门。
邓柏伦今天有事临时出差,刚离家,就想起自己小爱人收拾的外套忘记带了,外套口袋里他常吃的药物秦良都备好放进去,秦良是个细致又有百倍耐心的人。
他怕秦良担心,下了楼想起来才返回。
他送秦良再次进家,从背后抱住自己的爱人,轻吻他洁白的脖子,“你请假陪我!”
秦良摇头,“你不过是出差两天而已,早去早回。”
邓柏伦就是这样,当初认识的几年高冷的像头美洲狮,和他在一起就变成了哈士奇,黏人的要命,恨不得24小时和他贴一起,要是出差这样的事,短了还行,超过一周,他就必须得请假陪同,不然邓柏伦会翻脸。
每次要分开,他几乎要用球棒才能把这个男人打出门。
邓柏伦将他转过来抱在怀里亲,秦良的唇丰厚而红润,含着舔舐唇内每一寸的嫩肉,恋恋不舍的亲吻,力度越来越大,恨不得吸干了他一般,最后秦良疼的用手去打他的头,才放开,嘴巴肿起来了。
沈严躺着等身上的汗慢慢的消去,他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因为他受伤了,身体内部的疼痛告诉他,伤的很严重。
电话响起来,他从口袋里摸出接起来。
“哥哥,你在哪里?”
他的心疼的要滴血,“你希望我在哪里?”
沈礼似乎愣住了,半天没有回话。
沈严正要挂掉,沈礼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哥哥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那一刻沈严疲惫的电话都拿不住,叫了声,“弟弟!”
他的这声弟弟叫的情深意切,饱含失望和痛楚,翻江倒海的许多花,最后化成了一句,“这个家迟早是你的,别太急!”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关机。
沙发对面的茶几底下,有常备的几种药,他摸出常吃的几种混在一起吞下去,心悸的感觉才缓和了点,就这样躺着慢慢的睡过去。
陆岳川回到陆府看见母亲在门廊下站着等着。
他走过去抱住岳林娇小的身体,“妈,你以后不要在外面等!”
坐在雕花玻璃窗大厅内的陆父哼了一声,“痴母多败儿!”
岳林很敏锐,拉着儿子就下了台阶,“怎么回事?”
他是个Beta,对信息素这样的味道并不敏感,但是儿子在宴会上不过露面几十分钟就消失到宾客散尽也没回来,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陆岳川笑,“我想请母亲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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