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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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颈部压制在地,顺手拿起一旁烛台上的蜡烛,不停将滚烫蜡液往琰的胸口、腹部、性器淋了上去。
炙热、疼痛不停在身上炸开,被压制的人无处可躲。
在被施暴的期间,琰甚至怀念起调教者们、怀念起低温蜡烛的温柔。
这种一般照明用蜡烛的蜡泪温度非常高,如雨点落在皮肤上,产生的痛像被火焰直接烧灼着般。
不顾一声声的哭喊惨叫,日曜持续以热蜡凌虐身下的人,在被哭声弄得越来越恼火时,他更是突然用性器贯穿琰的後穴。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命主边不停淋上滚烫蜡液边狠操起无力抵抗、只能不停哭泣呻吟的琰。
待玩腻蜡烛时身下人仍止不住泪水,日曜最见不得记忆中的琰哭,气的直说要在他身上扎针,直到哭泣声停止。
见到连恐吓都无效,命主发狠深操了几下带点裂伤的嫩穴,而当他正准备转身拿柜子上的东西,隐玉便来告知已到跟死神约好的时间。
将继续虐待的念头作罢,日曜加快毫无怜惜的重操後穴动作,并在琰的体内释放了出来。
破处竟是这麽残忍的状况,残破的身体与内心让琰更加止不住眼泪。
没有任何价值的祭品被赋予了高潮却还是继续轻泣,这彻底激怒了日曜,所以他决定将人带到後院,晚一点再继续游戏。
在不堪的初夜回忆中,身体被这麽对待竟然还是被操到射了出来,让琰感到非常心酸。
「想什麽呢,还有余力走神?看来应该是这些手段比起调教者们的教育来说轻松多了。」打断琰的思绪,日曜话中透出浓浓不悦,表情更冰冷的可怕。
他伸手在琰带着红痕的美丽肌肤上游走,寻找要下针的点。
看着命主的动作,绝望祭品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直接倒在了地上,接连而来的虐待行为加上一直未进食,他的身体终於再也撑不下去了。
日曜冷冷看着地上的人,等了会才略带怀疑的蹲下身确认。
在察觉这孩子是真的晕倒後,他让隐玉将人抱回偏殿休息,并吩咐荒替琰好好的上药。
那身无暇白皙被烛泪肆虐过的地方,已经明显的出现烫伤痕迹了。
「舍不得?」月曜一直默默看着刚才的情形,他很清楚如果不是琰突然昏倒,现在身上不知道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