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快会带出一点肉体的拍打声。
费云白的手肘撑在台子上,背部弯起一个弧度,背上滑下的汗水聚集在浅浅的腰窝里,几乎形成一个小小的水坑。
在镜子里看着自己怎么被操弄,这视觉效果实在过分刺激,费云白却忍不住不去看。
临到高潮的时候,喻归安皱着眉头,把他从洗手台上拉起,向后靠在自己身上。
费云白喘得很重,还要忍着不发出声音。他转过身抱着喻归安,吻得很用力。这种不在床上发生的性爱总能让他更激动。
射过精的喻归安有些懒洋洋的,任他在自己口腔里搅弄着,一手虚虚搭在他的腰间,安抚着拍拍他的屁股。
费云白推推他,两步跑进里面的淋浴间,低声嘟囔着:“别拍了,都流出来了……”
两人都洗漱完毕后,喻归安弯腰捡着丢到地上的纸团。他顺手扔到远处的垃圾桶,没想到手上失了准头,丢歪了。
垃圾桶在桌脚,喻归安又走过去捡起来。转身想回去床边的时候,手指不小心带下来放在桌角的抽纸盒。
他连忙接住抽纸盒,左手下意识扶了一把桌子,却又不小心打翻了摆在一旁的玻璃杯。
这次的玻璃杯他没救到,径直摔在地板上,碎了。
这一下声音非常响亮,喻归安简直要怀疑整间民宿的人都能听到。
费云白就静静坐在床上看着他表演。良久,他开口问道:“喻归安,你在表演杂技吗?”
喻归安也懵了,越害怕发出声音,反而制造了越多的噪音。他无声叹了口气,回到床边准备睡觉。
黑暗中,费云白小声说了一句:“笨手笨脚喻归安。”
喻归安:“。”
不要随便给我起奇奇怪怪的外号。
贵州的天气变化莫测,上一秒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就能飘起雨滴。
睡意来袭的时候,外面突然落起了雨。雨声越来越大,过了大约十分钟,又开始刮风。
树枝被风吹得左右乱摆,发出沙沙的声音。
喻归安瞪着眼睛躺在床上,失眠了。
这么大个人,遇上下雨刮风的晚上就睡不着觉,说出来有点丢人。身旁的人已经睡熟了,喻归安小心翻个身背对窗子,试图用视觉上的躲避来掩盖内心小小的恐惧。
这时费云白突然抓紧他的手,迷糊着问了一句:“下雨了?”
喻归安没回答,用空着的那只手拽拽两人的被子,压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