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己要承担后果。”
春光孤儿院的那位邢院长后面给喻归安打过很多次电话,说想要见他。喻归安一直病着,等到病好之后,邢院长没再找过他,喻归安也没想过再去见下面。
邢院长对他有过恩,他不恨,只是有些事情难免会迁怒到她的身上。
后来,喻归安回过一次家,他出生的地方。
那里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小渔村了。这些年政府拨了钱,把那里建造成了一个旅游城市。他们以前住的房子,不知是被亲戚霸占,还是被政府推了重建,现在那里竖立着一家民宿。
民宿的老板是个爽快的中年男人,他帮着喻归安打听了一下,为难地说:“小伙子,我问了一圈,真的没有人知道原先住在这里那家人的情况。”
喻归安以为自己对这个地方没有记忆,也没有感情,但听到这些,看到眼前面目全非的这块地,还是无法避免感受到了悲伤。
最后,他和费云白来到了埋葬他父母的那块墓地。喻归安被郝菁领走后,他们家帮忙出钱,把喻归安父亲的墓地迁到了一座墓园,给他的父母买了一块合葬的墓地。没人知道喻归安母亲究竟去了哪里,只能因为失踪多年被自动认定为死亡。
照片上是喻归安父母年轻时的照片,那照片像素很低,有些微微泛黄,但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喻母的美貌。照片上的她笑容温和甜蜜,满脸洋溢着幸福。
喻归安和她长得很像,眉眼如出一辙。
他蹲下身子,用湿巾擦了擦上面的灰尘。三岁以前明明不会有太多的记忆,可此刻喻归安隐约能想起有个女人也曾温柔地抱着他,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母亲曾经给他留过一封信。这封信喻归安反复看过很多遍,即使信纸上的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他也能够清楚地记得那上面写了些什么。
他的母亲说,爸爸和妈妈会一直在天上守着你,你会幸福,会快乐的。
费云白一直等在墓园外,见喻归安出来了才迎上去。喻归安的袖子蹭上了一点泥土,费云白伸手帮他揩掉,又握了握他的手,低声说:“我们回家。”
费云白眼里的爱意浓得快要溢出来,喻归安看着他,在心里想着母亲在信上写的话。
他弯了弯眼睛,捏紧费云白的手,说:“嗯,我们回家。”
四年后,喻归安的博士生活顺利结束。他留在F大,正式成为了一名大学教师,每天备课、改论文、写论文,日子过得充实又平淡。
费云白也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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