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都有些臭臭的,看到费云白画画就觉得不爽。
几天后,费云白交稿了。
那天晚上他不知道喻归安在闹什么别扭,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突然挤到自己腿间,没摸几下就把他摸得软了腰。
费云白双手扶着餐桌,勉强站着,屁股被撞得发麻。他费力地扭过头去咬喻归安的下巴,兜不住的口水流到他的嘴角,蹭得两人嘴边都亮晶晶的。
做过之后他们又在浴室抱着接吻。喻归安把他放在洗手台上,自己则低着头亲他的嘴。费云白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吮得酥酥痒痒,在喻归安离开时还恋恋不舍地追着他的舌头。
下一秒被自己的衣服盖了满脸。费云白嘴巴还肿着,眼前突然失去了光亮。他怔愣了几秒,伸手拿下脸上的衣服,不解地看着喻归安。
喻归安伸出手,在他额头弹了个脑崩儿。
费云白:???
睡前,喻归安给他讲了之前自己午睡时做的梦。
费云白难以置信地问:“你自己做的梦也要怪我?”
他气得掀开被子坐起来,长臂一伸捞过书桌上的画板,蹭蹭蹭画了个二头身小人。
虽然是Q版,可是那眼睛鼻子一看就是喻归安。
费云白把它画成了一个被推倒在地的姿势,在旁边用卡通字体写着:
小肚鸡肠喻归安,睚眦必较喻归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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