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政治体制比他们的落后?”
“你这是什么话!”刘广林放下手中碗筷,摆手说道,“是他们比我们落后,而且是远远落后。”
“为什么?姐夫你就只谈本质上的东西,这样有助于我理解现象。”
刘广林点头,在小叔和婶娘的关切眼光下,慢慢地讲开来。
“谈体制,就必须讲权力的来源。体制不同,权力的来源会截然不同。
资本主义社会的权力来源于资本,这是他们的国家属性决定的,更改不了。
但资本的性质一定是逐利的,也就是说,在西方国家,权力的属性也当然是逐利的。
逐利的权力是怎么表现的,你可以在留学的时候仔细观察。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点的是,逐利的权力有一个基本特点,它永远不具备正当性。
了解到这一点,你就会对西方的三种法学和金融学有一个很清晰的认知,法律保证不了普遍自由,金融更创造不了社会财富。”
刘广林的话,不单单是给万树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给他家的小叔、婶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何况他的小婶娘就是金融部门的一个领导,可谓家学渊源。
她在被刘广林的大胆言论震惊的同时,也出声附和刘广林的观点。
万树声沉思了一会儿,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记住了。
刘广林对万树声除了喜爱之外,更多的还是欣赏,这小子真的有灵性。
欢聚的时间总是短暂的。
第二天一大早,刘广林就飞回三镇市,约好了向余书记汇报改制和引资的工作详情。
刘广林约的时间是中午的十一点钟。
这个时间点,一般来说都是领导留给一些比较重要的人,谈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情的。
毕竟,谈的好了,就到了吃饭的时间点,可以一起用餐,加深一些感情。
谈的不好,也可以借着一起用餐的机会,缓解下气氛。
这些小小的关窍,刘广林早就懂了。
刚好,他到达省委的时间点,差不多也就是在这个时间上。
半点没有耽误,刘广林如约而来。
经过安福胡同的老领导一阵打磨,刘广林现在很通透,看到余书记也没有什么戒备心理,更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幼稚地搞对抗了。
所以,他在向余书记汇报工作的时候,就很心平气和。汇报的工作情况点滴周到又不失突出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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