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是这个条件,大不了冬生没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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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彩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摸地,“我可怜的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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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得泉也被田彩虹这个泼妇治的没有了脾气,他看向张觉夏,“大丫头,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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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张家断绝关系是张觉夏求之不得的,只不过她还要隐藏心中的喜悦,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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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我怎能让爹为难,这父女连心,血浓于水,岂是说说就能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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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谁不会,张觉夏说完这话,强挤出几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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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得泉心里面称赞这丫头聪惠,父女关系是说断就能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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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吩咐张得福,“去拿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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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他还就和这泼妇杠上了,在他的村子里就没有他治不了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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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得福听话地拿来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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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得泉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三份断绝关系书,先是朝着张得福说道,“你先按上手印,再让你闺女按一个,一人一份,我这里再留一份,让你媳妇进屋拿银子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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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彩虹以此为要挟,就是不想拿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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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白纸黑字,她也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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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得乖乖地进屋拿了银子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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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得泉拿过来过了目,这才递到张觉夏手中,“大丫头,你可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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