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线微颤,又惹人爱怜,肉在男人的指尖流动,轻易掐出深红浅红的痕迹。
他知道她很白,不知道原来在这样的距离下看见的她,也是这样的白。
戴好的兔耳耷拉下一半,藏在黑色的发里,兔尾巴尖湿漉漉粘腻,被身后的人笑着拉扯。膝盖被磨擦成红粉,倒像是人偶肢节刻意点缀的活色生香。
“慢……慢点……”低低的叹息咬着消失的呻吟尾音,分不出是谁的音线。深色的性器撑大了那小小的粉穴,边缘还是粉白,中间却已经生出些殷红,应该是被人狠狠欺负过了,岑望靠着墙,恨起了自己的视力,将交叠的两个人影看得那样清晰,她腿根沾染的水渍被男人的胯凿出清脆的声响,追着两人的喘息,一下一下,震着他的耳膜。
“刚不是骚得很,让我动?”岑景生的嗓音带着笑意,拍了拍掌下的软肉,紧紧咬着他鸡巴的甬道敏感地随着他的动作收缩,让他满意地喂叹一声,吻住了急促喘息的陆烟烟。
“哈…唔……坏……”粉嫩的舌尖滑溜溜地缠上男人,陆烟烟热得很,被欲色填得满当的大脑只余下本能的顺从,勾着岑景生的舌头一同嬉戏,吻出细细的水声,啾啾的羞怯,她胆子大了几分,娇娇地腻他的使坏。
岑景生不在意她的嗔骂,咬着她果冻般的唇,不着痕迹地将她掉了个方向,骨节分明的五指从臀尖滑到腿弯,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带着得逞的几分笃定,啪啪地干她嫩生生的穴,将她染着淫液的两瓣阴唇撞成更深,更淫靡可怜的颜色。
兔尾巴抵在床单上,滑顺的白毛揉的凌乱,陆烟烟的手不知道该往哪放,被岑景生拉到他的臂膀处,于是细白的五指按着男人硬邦邦的肱二头肌,时不时随着呻吟加深了几分力道。
她滑腻的两坨软肉被自己的手臂卡在当中,拢出乱晃的丰盈,很好看,所以岑景生离开她的唇,咬上其中一颗红点,用舌尖轻轻地逗弄,搔得陆烟烟臊红一片,迷茫的瞳孔湿漉漉的水色更加明显。
“好多水,都流出来了。”他动着腰,陈述事实,温热的淫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一点,又被男人挤压冲撞的肉棒塞进去,“咕啾咕啾”。
欲望该是热的,暖烘烘的燥意和爱人温热的肌肤。
岑望裤裆里的东西硬着,可他咬着牙,觉得冷。
他输了。
被生母带到那男人身边,母亲温柔美丽的眉目间久散不去的疲惫随着她的松手道别散去,他仰起头望着那个养尊处优又意气风发的男人,从那天起,他就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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