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世子爷先嫌我房事上头不够主动,分明是他太好色,就喜欢那等风骚狐媚的,我做不来,才说了两句。”
但这丫头心思不浅,指不定如何添油加醋。罗婉自认对她娄语妡不薄,可她竟然这样对自己。经此一事,罗婉不知道自己还能信任谁。
“无论怎样,这事你做的不对,你口口声声要给世子纳妾装大度,转头就利用公主揭发世子私情,哪怕败坏的是娄氏的名声,可你这一出阳奉阴违,可是娘娘的大忌。”尤其利用公主,就算是世子有错在先,也得对罗婉失望至极。
罗婉又如何不知,可如果不这样做,事情就没法闹大,她没法容忍那个贱人利用了自己,还在她眼皮子底下猖狂。
这娄语妡跟拓跋曜好上,确确实实是利用了罗婉。
娄语妡跟拓跋婧同岁,从前年纪小,跟着罗婉身边拓跋曜也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两年,尤其是今年出落得婀娜多姿,妩媚动人,而且还能歌善舞。借着来见罗婉,变着花样往拓跋曜跟前凑。
于是某个月白风清之夜,拓跋曜睡了这妖娆多姿的娄语妡。至于为何一直没给她名分,不是怕罗婉,是怕仙蕙。
仙蕙不提倡纳妾,别的地方太远管不着,至少满泰州几乎都是一夫一妻,除了因为子嗣,女人无法生育,出具证明后,男人方可纳妾,明面上不敢招惹桃花,都是暗地里将人养在外头,称之为外室。
拓跋曜未经母亲同意,就收用了娄语妡,自知理亏,不敢明目张胆的纳了娄语妡。又有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打野食,尝野味也颇有意趣。
于是乎,隔三差五的与娄语妡幽会,时间稍长,终归被人发现了。出于某种原因,又把这事告诉了罗婉。
罗婉起先还怀疑,派了人暗中跟踪,被她发现了两人秘密偷情之地,证据确凿,由不得她不信。可不就趁热打铁,借这个赏花宴,引了拓跋婧和一干巴结她的闺秀去上苑,将两人捉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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