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反效果,百十目光打在他身上,炙热、好奇,又掺杂着难以言喻的淫秽和贬低的快意,直看得阿瑞斯喘息愈发沉重,金眸圆瞪,只恨没了神通不能一枪将这小小城邦砸入地底深渊,再施以永不熄灭的业火,好叫他们知道得罪神明的下场!他的双拳紧握出咯咯声响,指甲于掌肉上印下月牙的形状,从未放弃地愤然挣扎着,双臂麦色肌肤都被海怪筋勒出红痕,也浑然不知。
表面维持着王子的仪态,杜尔格斯向臣民们点头致意,面带微笑,遇上相熟的农民,还得和蔼地、充满亲切地被分享他们丰收的喜悦,并献上下一年的祝福。绕是竭力避免着交谈,也着实花了不少时间。
阿瑞斯觉得度日如年,终于等到了人类王子同臣民慰问完毕的时刻,从马上被仆从抱下来时,亦不许低贱的人类触碰,身子一甩一个肩摔,挣脱了犯人般的屈辱押解,百般不情愿地踏入寒酸的人类城堡。
哼,若不是海怪筋还需要系它的人来解,又怎么会到这种衔尾蛇都看不上的人类宫殿——等等,这是哪里?!自腹诽中回过神的阿瑞斯,已经不知到了什么地方,墙壁潮湿长满青苔,各式人类发明的无聊刑具放了满桌,与方才所见的宫殿何止天壤之别。
“你们大胆!!”
盛怒模糊了阿瑞斯的视线,肩摔、头槌、环踢,打退了几个仆从,最终敌不过的却是强弩之末的自己的身体。撇开没了力气不谈,几个大幅动作下来,海怪筋更将会阴刺激得几乎发颤。
跌坐在潮湿地面上,昂着高贵的头急喘,阿瑞斯再无法阻止新到的仆从将自己捆上刑架,也不知是得了王子命令还是私欲作祟,蛇皮黑鞭破空,鞭鞭打在他胸前乳首,却只能得到冰冷的瞪视。
看他这幅模样依旧张狂,杜尔格斯心里按倒战神狠操一番的激情,也逐渐转化成慢慢驯服野兽的征服欲,一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吩咐仆人取来剩下的海怪筋,把人捆上用来处罚犯错奴仆的刑架,杜尔格斯自己则淡然沐浴更衣。
父王曾经教导过,如果要驯服一头野兽,第一步,就是惧怕。希望这次的战神不要轻易就屈服,起码得比十二岁时那头小豹子挺得时间久一点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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