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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渔决定去见殷沉一面。她一个人不能单独行动，这次容巡做完了工作，和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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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在一家小摊处找到的殷沉，彼时他正蹲在街边吃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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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一边注意手机，只要有派单他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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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份镇上的人都知道，看到他们来，殷沉只愣了一下，就站起来，双手捏着衣角，紧张却不颤抖地说：“警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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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外表看不出来他有可能果决地杀害两名被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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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巡：“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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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请到一边的石凳上，容巡直接就问：“你和程皎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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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沉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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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巡很有耐心地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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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接触，互相能够看出对方眼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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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沉到底还是开口了：“她帮助过迷茫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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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镇长所说，他从小被欺负到大，他不会反抗，也没有人给他撑腰，大家都觉得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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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程皎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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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被万坤他们打后，回家路上，他碰到了程皎，她递给了他一束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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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黄昏，还是初露曙色，茉莉花总是白的。”程皎向他伸出了手，“未来一定会变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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