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将粗硬的性器含了进去。
咸腥的肉棒直直地顶到喉间,沈裕反射性地干呕,反倒使男人更加的舒适,压着他的头将性器捅得更深。
身后的小穴被操弄得愈发软烂,前列腺被既有技巧地不断顶弄,沈裕渐渐开始发起了骚,一身雪白的皮肉泛起了绯红,丰满的肌肉也像软成了一潭春水,特别是大奶和大屁股,极具肉欲感地被撞得泛起了肉花。
他目色迷蒙地望着小巷昏暗的路灯,隐约意识到,有什么已经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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