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地往里探。
他被吓了一大跳,小声地吼他:“你干嘛!”
说完下意识地夹紧了腿,恰巧把手指夹在了臀尖。
结果换来郁欢很无辜地举起另一只手上拿着的药栓,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昨天你那里肿了,我帮你上药。”
阮霁按着他的手,涨红着脸僵在远处,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最后只好恶狠狠地夺过他手上的东西,丢下一句“我自己来!”,头也没回地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镜子很清楚倒映出阮霁身上的痕迹,桃花一朵朵开在雪地里。
郁欢疯起来,甚至连他的下巴上都有隐隐约约的牙印,更不要说胸前,乳晕,郁欢甚至细致到手指尖,握着他的手一根根地啄吻,发出啾啾的声音。
阮霁抚摸着肩上尤为明显的咬痕,很奇怪的,心里并不排斥。
或者说从和郁欢认识以来,郁欢给与他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接受的,包容的,甚至有时候,他是耽于其中的。
他不是懵懂的少年了,阮霁很清楚的知道这种一而再的包容退让是什么。
做好准备了吗?他在心里问自己。
做好准备再次把爱和信任交付出去,做好准备再一次让另一个人融入自己的世界,从此温风雨露都一起承受了吗?
阮霁背抵着冰凉坚硬的门,深呼吸一口气,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
门外,被啪的一声关在外面的郁欢摸了摸鼻子,拳头抵住唇角,短促地笑了一声。
可能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回来之后,阮霁对他的态度有种不知不觉的亲密,不像从前那样,带着若有似无的疏离。
像是养一只小猫,费了大力气终于赢得依赖,从此摸摸头不用被猫爪子挠,顺顺背不怕他炸毛,揪下猫尾巴也只会得到他懒洋洋的一声喵和轻飘飘的一掌,很久不去揉揉他的肚子,猫咪甚至会自己蹭过来,朝他敞开肚皮,翻身农奴从此做主人了!
忽然认识到这一点的郁欢福至心灵,嘴角噙着笑意,把打包的早餐一个个放到餐桌上摆好。
香喷喷的蟹黄汤包,炸得酥脆的油条,还有热气腾腾的白粥和豆浆,阮霁爱吃甜的,他特意多放了几勺糖。
等到阮霁面红耳赤地给自己塞完药栓出来,郁欢正坐在他家餐桌旁,招呼他来吃早餐。
他犹豫了一会,拉开椅子坐到了郁欢对面,接过他递来的一碗粥。
“你上次说有话要跟我说,拖到现在都没说出来。”阮霁清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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