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怒气,明里暗里在合作里给他下了不少绊子。
恰巧父亲身体出现状况,其他的股东蠢蠢欲动,他这段时间几乎焦头烂额,回家接上郁乐就直接登上了去美国的飞机,然后处理公司有异心的董事,酒桌上和股东周旋,晚上回家等待他的还有父亲助理送到家来的文件,几个月里忙得脚不沾地。
这些他当然不会和阮霁讲。
助教追出来终于找到阮霁,发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把阮霁圈在怀里,两个人很近的在讲话。
他下意识就想去拉阮霁,男人转过脸来,助教反而愣了愣神。
是张年轻的脸,笑起来的时候应当是很俊朗帅气的,这个时候却阴沉着脸瞥了他一眼,眼神锋利得能把人戳个对穿。
助教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自己在动物世界里看到过的,守护自己领地的狼。
阮霁好像也终于发现了他,微微推开郁欢,很抱歉地冲他笑,“不好意思陈彦,我和我朋友...啊!”郁欢在他腰间摩挲的手移到他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阮霁猝不及防叫了一声,才继续道,“我们还有点事情,得先走了,祝你生日快乐。”
说完郁欢揽着他走了,陈彦留在原地,愣愣地,有点欲哭无泪地想自己的初恋是不是还没告白就已经宣告结束了。
郁欢的车上。
“阮阮你现在住哪儿?我跟你回家好不好?”郁欢没有旁人的时候,又恢复成那个要摸摸的小狼崽子,摇着大尾巴熟练地和他撒娇。
“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阮霁女穴还流着水,刚才郁欢亲他的时候就情动得一收一缩,明明很渴望被进入了,进了家门,还假装好客地弯腰去找茶叶,要给郁欢泡茶。
倒完水他有意往郁欢那边瞟,看见男人饶有兴趣地东张西望,注意到什么似的停下脚步,然后弯下腰来,俯身从衣筐里捡出一团东西。
等他看清郁欢手指尖拎起的那团湿淋淋的布料是什么,整个人轰得一声,羞得要炸开了,脸几乎红成了熟透的水蜜桃,害羞要是有实体,他的头简直会冒热气。
那是他喝醉那天晚上的内裤,换下来根本没来得及洗,此刻被郁欢抓在手里,手指很玩味地捻着中间湿润最甚的地方,对他促狭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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