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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择还记得自己进入他占有他,咬在阮霁颈侧时结合带给他巨大的满足感和幸福感。
这是他的爱人,他的宝贝,他在神父面前交换过戒指的伴侣。
他将永远地拥有他,也属于他,宫择那一晚上,曾经认真地这么想过。
很可惜的是,总归没有人能证明,神圣殿堂里许下的诺言,有效期是十年二十年,是一辈子或者短短一瞬间。
他眼神深沉,腰身随着阮霁的动作慢慢地挺动,手放在他脑后防止他磕到墙壁,在柔软唇舌的侍弄下,即将射精时扣住阮霁的脑袋,不容后退地把精液都射在了他的嘴里。
看着阮霁措手不及地把精液吞了下去,他慢慢地将自己的性器抽出,轻拍着阮霁的脊背,把人拉起来,温柔地跟他道歉说自己没控制住,撩开阮霁湿润的头发,在他鼻尖吻了吻。
阮霁被呛到了,咳了一会儿,并没有生气,甚至还抬起脸来冲他笑了下说没事。
宫择帮他冲洗,捏着他圆润小巧的耳垂,心里渐渐升起一股负罪感来。
七年之痒不是没有道理的,当宝物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以随时摩挲把玩后,就会逐渐变得陈旧且不再珍贵。宫择开始明白这个道理。
在宫择眼里,阮霁逐渐变成了娇憨但无趣的妻子,远没有公司里新来的助理有吸引力,勾人又带劲,时刻给他新的刺激。
即使确定自己对待出轨对象并无任何感情,也不得不承认,他收到那条短信的时候,心下的确松了一口气。
因为偷情没被发现而感到放松,宫择没想到自己这么厚颜。
帮人洗完澡,自己也冲了冲,细心地帮阮霁把头发擦到半干,又温柔地用吹风机吹干,最后浴袍一裹,直接将人放到了床上,自己也上了床,还是抱住他。
阮霁全程都很配合,甚至比以往俏皮许多,揪着他的衣领,在他胸膛上写了谢谢两个字。
但望着怀里人恬静的睡眼,他还是感觉到,好像从他那次出差回来,阮霁就变了很多。
宫择在漫长的相处中,终于逐渐觅出了一些端倪,并由此隐约窥见些也许会令他生活发生改变的契机。他暂时还抓不住它,但已经感到一些不适应。
这种不适应,不仅仅是从早上不再合胃口的早餐里体现出来,还有阮霁放在书柜最上层未曾拿出的那条项链,也许还有很多,他尚未察觉的方方面面。
他抿了抿唇,又把阮霁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头埋在他的肩窝,忍不住舔吻上去,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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