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都的衣服,也不急色的胡乱摸索,只是将那件道袍掀了起来,在腰腹上暧昧的游移。这番动作若说成是情人之间的温存,也没有什么不对,只是清都的身后,某个炽热的东西却顶在他的身上,叫人忽略不得。
清都并非蠢笨之人,此时这狐鬼的举动,显然是动了淫邪念头。他的脸上隐隐带上了几分抗拒的神色,隐藏在蚀珥怀抱的阴影中,叫人看不真切,低声叫道:“蚀珥,今日不行,先缓上一段时间,等……”
只是清都话还没有说完,就见蚀珥动作一滞,脸上顿时浮上一层怒意,一双艳极的桃花眼不悦的眯起:“清都道长如今架子越发大起来了,推三阻四,是要我等到几时?”
清都挣开蚀珥的手臂,站直身子肃了肃脸色,垂眸道:“这两日确实事务繁忙,若是耽误了,怕是后面少不得有麻烦事。”
他虽然仍然是一派冷淡的神色,比起刚刚见到蚀珥时简直称得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说的话也是敷衍的官腔,心下不满愈盛,然而他这般低眉垂首,却让他一点火气也发不出来。
“你一个观主何必事事亲力亲为,忙里忙外,养了一门近千人,倒都要仰赖你了。”
清都说是为处理妖物之乱后续,实际上这事却也没有严重到必须他亲自安排的地步,做出这般姿态,多半是想找个理由躲开,只是这番心思见不得人,只得随便扯了个幌子应付。
“清都说的可是实话?莫不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来搪塞我的吧。”蚀珥却也知晓清都的心思,听他说完,撇了嘴角阴阴说道。
清都心中顿时一惊,不敢答话。他这副模样落进蚀珥眼里,心里便觉得有些憋闷,冷冷笑了一声,双眸中烧成一片火海,眼神越发狠厉,语气却是如丝如缕,轻柔得很:“清都莫要忘了我是为何情愿留在此地,我甘愿受你制约,你便需以极乐为酬。若非如此,你现在也应该随着蕲州一带生灵与我陪葬,更别说让我安分留在这道观里。近些日子你找尽各种借口推脱,不肯同我亲近,难不成是想要毁约?”
清都闻言顿时一僵,再也生不出反抗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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