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努力想让自己保持一丝清明,鼻腔里却忽然闻到一股特殊的气味,穿过血液的腥,和精液的麝香味,钻入他的意识深处。
那是郗冬打开的某种小瓶嗅剂。
也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草。
谢添好像被这种气味所蛊惑了,腰部迎合了起来,连粗粝绳索碾磨过艳红阴蒂的疼痛都成了快乐的源泉。
“唔嗯……嗯啊……嗯……呜……嗬啊……”
谢添失神地叫着,唾液顺着嘴角无意识地滑落。他有近半张脸都被宽大的皮质眼罩遮住,这种唾液迷离滴下的场景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感。
“爽么?”郗冬勃发的狰狞肉茎上还有残留的精液,他用龟头击打着谢添的脸颊,在那上面留下浊白的水痕。
龟头顶端马眼处溢出的腺液刺激着谢添的神经,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伸出舌头,追着那肉茎的方向舔了过去,饥渴地像条觅食的母狗。
“咕唔……咕……”
性器被舔得很舒服,郗冬勾了勾唇角,对这些新弄来的药很满意。
不过他并不是猴急的愣头青,既然已经满足过一次,那此时比起满足个人的肉欲,他对别的事更有兴趣。
比如——
他伸出两个手指,用指甲在谢添胸口那对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肉粒上狠狠掐了一下。
“呜啊——!!”
谢添的身体紧紧绷着一线,只听“啵”的一声,那堵住雌穴的迷你阳具竟然被过多的淫水冲得滑出了穴道,挂在了粗绳交叉处。
“真是聪明的身体,”郗冬有些意外地称赞他,“这么快就学会从疼痛里寻找快乐了。”
谢添浑身都在抖,唾液在齿间拉出道道银丝,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像是失了神,过多的清液不仅将雌穴周围弄得湿濡一片,更是将周遭的粗绳都浸润出了潮湿的深色。前端的性器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高高地挺立着,有腺液涌出的时候,便会承受一道微弱的电流,换来这尊躯体的微微抽搐。
“哈啊……哈啊……”
无情的按摩棒将谢添的意识搅合成一团浆糊,他觉得他快死了。
死在这没顶的快感之中。
“要……还要……”他声气微弱地乞求着。
“真拿你没办法。”郗冬竟是很宠溺地笑了一下,问他,“说你骚不骚?诚实的好孩子才能得到奖励。”
“嗬啊……骚……我……哈啊……我骚……呜……给我……”
淫药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