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起来,徐寿辉登时感到身上千钧的分量一下子挪开了,那胸腔就如同风箱一般使劲鼓荡了几下,这下喘气总算是均匀了。
廖永忠一边腰部用力摆动,插捅着下面这人,一边着迷地摸着他的胸脯儿,笑道:“果然不愧是布贩出身,天生的就是一个衣服架子,这身量相貌,穿起衣裳来像样子得很,让人忍不住就要把你的衣服扒下来。”
徐寿辉咬着嘴里的布团呜呜直叫,确实是卖布的出身,纵然身上的布都给人家扒净,口中也叼着一块,想吐都吐不出去,无论怎么用舌头顶都顶不动,就这样死死卡在人家嘴里,一声儿都出不得的,早知道卖土布是这个结果,自己当年就改成挑担卖糖水了。
最可怜的是纵然此时自己两只手给这淫徒单掌攥着,本来如果自己鼓起勇气奋起膂力来,倒也未必就挣脱不了,毕竟两人体型相差不多,廖永忠也不是那样天生神力的,对比哪有那样悬殊,一只手能制住自己两只手?可是看着身上那人的躯体,又给人家不住地捅捣屁股,自己不知为什么就没了胆量,只能听凭摆布。
徐寿辉就这样软瘫着身子任人为所欲为,唯一能做的只是给刺激得缩紧了肠道而已,那种因紧缩而加大的摩擦力和吸力让廖永忠更加振奋,一双眼睛亮得瘆人,仿佛里面点着鬼火灯笼一般,廖永忠就这样如同一摊抽去骨头的肥肉,给人家任意享用,简直好像个带气儿的死尸,人皮的口袋。
廖永忠就这样压制着他,舂捣了千百下,这才关口一开,一道滚流注入进去,把那徐寿辉灌得咴咴直叫,如同给人家掐着脖子灌进一碗沸汤一般,那是不喝也得喝,而且真的烫人啊,不但肠子里一片焦灼,心口窝也如同着了火一般,实在是羞耻啊!
廖永忠泄了这一注,也有些微微脱力,便伏在他那粗壮的身体上喘息休息,过了一会儿廖永忠又振作起来,冲着徐寿辉笑了笑,然后便在这大和尚惊慌的眼神之中伸出舌头,开始舔吻他的身体。
徐寿辉身子挺了一下,马上便软了下去,喉咙中又是一声呜咽,瑟瑟发抖地望着那在自己胸前正埋头苦干的廖永忠,这人方才好死不死的为什么冲着自己那样伸舌头?一条又鲜又红的舌头简直好像狼舌,这就仿佛一头野狼冲着荒野中的行人张开嘴问:“要舌吻吗?”然而人看到的却满嘴都是牙。
廖永忠一边津津有味地吮咂他的乳头,一边调笑道:“果然不愧是香军的统帅,香帅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仿佛催情的药一般,让人的心都一阵发痒痒,如今我下面又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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