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趣味便失掉了许多,毕竟那样的情况下要压制对手得花费很大力气,用在奸淫上的精力自然就少了,徐达想要的毕竟不是肉搏,而是用性强迫来羞辱自己,他自己也可以从中获得强烈的刺激,因此自己这样程度的抗争对于他来讲倒是刚刚好,正给他增添了炖肉的桂皮大料。
徐达也笑了:“你早肯听人劝一句,也不至于落得今日如此,也不要说我,单是那看守之人劝过你多少次了?一心执拗,只是不听,打定了的主意九头牛也拽不回来,如今才晓得后悔,不觉得有些迟了么?倒是正便宜了人。你也真是个不肯安分的,如今手上是动不了,那两只脚却一直没有消停,在那里一点一点地,和谁招手打招呼哩?”
张士德肠道一阵抽搐,怒目圆睁道:“你莫非是把我当了猪?”
平日里吃菜“猪手猪手”的,如今把自己两足叫做两手,难道是将自己当做了那任人宰割的猪豚么?
徐达一笑,另一只手伸出去摸他的脸,声音颇有些腻地说:“今儿才知道原来九六还是一个如此多心的人,我久闻陈友谅强硬多疑,原来你也是一般,我本来没有别的心,也要加派罪名,可着实冤枉得很了。”
张士德一口气差一点梗在胸中,怒道:“你怎的把我和那陈友谅相比?陈友谅背恩负义,杀死了天完王徐寿辉,我岂能与那样的乱臣贼子相提并论?俺张九六对大哥是绝无二心的。”
而且你这声音怎么这么腻歪?虽然是带了点甜味,可是却不是砂糖柑橘的甜,倒好像是川贝枇杷膏似的,甜得闹腾,我又不曾咳嗽气喘,你给我灌这药干嘛?
徐达噗嗤一笑,那手向下抚摸到了他的脖项,道:“我自然知道九六对张吴王是赤胆忠心的,这里只取‘多疑’两个字,你二人的禀性人品自然是天差地远,那汉王陈友谅将来若是落到我家吴王手里,还不知要怎样倒霉哩,以他那个性子,这一番磨折不会轻的,只怕骨头都要拆成一块一块。啊,九六,你这张脸当真是刚毅硬朗,实在是太有味道了,让人只看着你这张脸,下面就硬起来了。”
张士德晃动着脑袋,恨恨地说:“你到底还要折辱人多久?如今我感到自己快要肛裂了。”最可恶的是把人家弄得这样狼狈,光着下面散了上面,你自己的衣服倒是穿得都还整整齐齐,只是腰间有些凌乱。
徐达眼神情意脉脉,含笑温存地说:“九六,你且把心放静放轻松一些,你最是个坚韧不拔的,定然知道遇棘手之际,定须从耐烦二字痛下功夫,如今你以刚遇险,时节如此,只当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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