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去闻,我这肠子里又是什么味道,若是屁股朝天,怕是只能引来苍蝇,这样一比较,连自己都感到十分羞愧了,世上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此,饶是给人奸淫着,还要自惭形秽不够甜美,猪给人家杀了吃,还要为了肉质不够鲜美而抱歉哩,简直是把人踩到泥里。
眼见朱元璋又在解自己的裤带,韩林儿总算回了魂儿,眼看着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偏偏还是在园子里,无遮无蔽的,虽然这附近没人,终究是感到心慌,便张了口儿哀求道:“吴王啊,这事都是在晚上干的,哪里好大白天的就弄这个?况且就算是真的要干,好歹回屋子里面去,这花园里实在不是做这事的地方啊!”
朱元璋一笑,十分从容地说:“原本以为你是个粗人,哪知讲究的倒多,却有些不洒脱了。其实何必择地?何必择时?但自问立志之真不真耳。”
韩林儿一脸哭相,朱元璋啊,你这哪里是立志?分明就是随时随地发情。难怪如今你是吴王,我是囚犯,就冲这讲鬼话的本领都不在一个段数上,不管是怎样羞耻的事情,给你一涂描,都堂皇正大的,若是只听你说话,谁不以为是要随时准备着做好事呢?再看看你手里弄着的,又握住人家的几把了,你的宏图大志便是要随心所欲地奸淫人家么?
然而韩林儿一番感慨还没有来得及发完,忽然间头皮一紧,原来那朱元璋一只手如同攥一张卷饼似的攥着自己的鸟,另一只手正在用小指的指尖轻轻拨弄尿道口,仿佛要仿照方才钻花心,把那指尖也捅进尿道中去一样。
花园中登时一阵鬼哭狼嚎,韩林儿凄厉地叫了一声:“啊~……吴王饶命啊!”
朱元璋一把捂住他的嘴,笑道:“你鬼叫什么?你瞧,树上的乌鸦都被你吓得忒愣愣飞走了,那乌鸦是最为丧气的,没想到你比它还要厉害。当初你死求活求,我才将你的嘴放松了,如今莫非又要发起性子来,定要人将你回炉再造么?”
韩林儿连连摇头,闷叫声虽然凄惨,却逐渐微弱了下来,朱元璋见他似乎是不再声嘶力竭,这才把手放下来,继续玩弄他的龟头尿口。
韩林儿只觉得小腹一阵尿紧,却也无法反抗,只能哽咽着哀求道:“吴王千岁,随便你插后面吧,只求不要捅松了我前面,弄做个小便失禁,我已经是这个年纪,实在不想带尿布啊!”
从前只是捅后面便已经很难过,哪知居然还有这种玩儿法,这人是要将自己的尿道扩成鹅肠一般的管道,要往里面插东西么?要说这尿道的尺寸自己虽然没有量过,可是每次撒尿的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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