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霜雪天下

大不了一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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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马士元苦笑一声，接着沉默下来，似乎默认了张远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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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的撞击声中，大门上的裂痕越来越多，最后轰然倒塌，黑色的人皮潮水，向四人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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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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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大吼一声，向前扑去，马士元亦紧随其后，另一名同伴则守着左翼，三人组成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阵型，与人皮潮水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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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三人就被人皮诡怪湮没，就像一滴水掉进了海中，一丝浪花都没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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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了吗？”叶青双眼微眯，手握长刀，在人皮诡怪冲向他的一瞬，一声巨大的蟾鸣声响彻，气浪翻滚，十几个人皮诡怪被气浪波及，轰然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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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叶青一刀斩出，刀光分化，缕缕银芒倾泻，虎啸声阵阵，大片的人皮诡怪无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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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无数人皮诡怪再度冲了上来，叶青则不慌不忙，单手持刀，《五虎断门刀》的刀法一一施展而出，或劈，或砍，或扫，或撩，或挑，每一刀看似极简，却又极快，极重，每一刀都似行至一半，便又有一刀落下，刀光连绵不绝，偏偏刀光闪烁间，便有数个人皮诡怪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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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因为叶青的刀未砍到人皮诡怪，而是因为他的刀太快了，快到超出了他人的视觉反应时间，所以只能看到落刀的动作，而无法看到长刀砍中诡怪的动作和收刀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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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时，叶青的刀法似乎还有《五虎断门刀》的章法和影子，但慢慢的，他的刀法似乎脱离了《五虎断门刀》的樊笼窠臼，完全悖离了狠辣、凶戾的意境，只剩下快，纯粹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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